“把他们的家人全部抓起来，”陈默的声音冷得像走廊里的空调风，“我要在明早九点前，让每个九头蛇成员都收到自己孩子的乳牙。”
张峰点头，机械义肢的关节发出轻微的液压声：“另外，雷蒙德·洛克菲勒的私人游艇‘冥河号’现在停在吴淞口，他本人正在船上举办派对，据说邀请了三十个国家的政要。”
陈默的左眼闪过一串绿色数据流，未来24小时内，冥河号会在黄浦江爆炸，船体残骸将堵塞整个航道，导致亚洲航运停滞72小时，而这期间，他手里的巴拿马运河股票会暴涨47%。
“让‘夜莺’准备好‘上帝之眼’，”陈默转身走向电梯，“明早八点，我要在冥河号的甲板上喝香槟。”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躺着三个穿着教廷制服的人，喉咙都被整齐地切开，鲜血在轿厢底部积成小小的湖泊。陈默面不改色地踏进去，皮鞋踩在血水里发出咯吱声。
“守旧派的人渗透进来了，”张峰的机械义肢弹出刀刃，“看来他们不止想要核聚变公式。”
陈默按下负18层的按钮——那里是他的私人藏品室，存放着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圣物”：耶稣受难时的真十字架碎片、埃及艳后的黄金面具、甚至还有一块据说是诺亚方舟的木头。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藏品室最深处的保险库里，锁着他与“炽天使”签订的原始契约。
电梯在负10层停下，门刚打开一条缝，就有三颗麻醉弹射了进来。陈默侧身躲过，左手精准地抓住子弹，金属外壳在他掌心瞬间融化成液态。门口站着六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神父，手里拿着装有圣水的注射器——他们显然知道普通子弹对陈默无效。
“奉主之名，清除异端！”为首的神父举着注射器冲过来，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
陈默没动，只是左眼的金色竖瞳亮了起来。神父的动作突然僵住，瞳孔里倒映出自己十年前虐杀异见者的画面，那些被火焰吞噬的面孔此刻正从他的皮肤里渗出来。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注射器掉在地上，圣水泼洒在金属地板上，冒起刺鼻的白烟。
另外五个神父见状转身就跑，却被张峰的机械义肢贯穿了胸膛。钛合金刀刃从他们的后背穿出，带着温热的血珠滴落在地。陈默走出电梯，踩过那些还在抽搐的身体，负18层的走廊里陈列着他收集的各国总统头颅标本，每个玻璃罩上都贴着他们下台前的最后一份财政报告。
保险库的门是用陨铁打造的，上面刻着来自《死海古卷》的诅咒铭文。陈默将手掌按在门上，金色的纹路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开来，像活过来的藤蔓。门缓缓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羊皮卷，上面用天使羽毛蘸着人血写就的契约正在微微发光。
“看来守旧派已经知道契约的秘密了。”陈默拿起羊皮卷，指尖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十年前他签下这份契约时，用的是自己的灵魂作为抵押，换来预见未来资本流动的能力。而现在，有人想毁掉契约，让他失去这份“神赐”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