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卷突然剧烈燃烧起来,陈默在火焰中看到了洛克菲勒的脸——那个老家伙正站在冥河号的甲板上,手里拿着另一块契约碎片,身边跪着十几个瑟瑟发抖的主教。
“通知所有分部,”陈默将燃烧的羊皮卷攥在手心,火焰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却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启动‘末日协议’,我要让整个西方世界的股市在明天开盘时崩盘。”
张峰的机械义肢发出齿轮转动的声音:“那会导致至少10亿人失业。”
陈默看着保险库墙壁上自己的影子,火焰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黑色轮廓,像一对展开的翅膀。“资本的游戏从来没有仁慈,”他说,“要么成为天使,要么变成灰烬。”
第三章:冥河号上的血色派对
凌晨三点,吴淞口的海面被浓雾笼罩,像裹尸布一样覆盖着冰冷的海水。冥河号游艇的探照灯在雾中切开一道道光柱,甲板上的爵士乐混着男女的笑闹声,从雾层里渗出来,飘向远处潜伏的黑色潜艇——那是陈默的“裁决者”组待命的地方。
陈默穿着白色礼服,站在潜艇的瞭望塔上,左眼的金色竖瞳穿透浓雾,锁定了冥河号桅杆上的卫星信号接收器。他身后站着夜莺,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流线型的肌肉线条,狙击枪的枪管上还沾着刚从神父脑袋里取出来的骨渣。
“洛克菲勒在船舱里藏了20吨C4炸药,”夜莺调整着狙击镜,“目标是黄浦江大桥,只要引爆,整个上海的金融区都会陷入瘫痪。”
陈默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调出洛克菲勒的银行账户信息。这个老家伙昨晚刚把瑞士银行的100亿美元转到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却不知道那些账户的实际控制人是陈默在加勒比海培养的傀儡州长。
“让潜艇上浮到500米外,”陈默放下平板,海风吹起他的白色礼服下摆,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要让他以为自己还有谈判的筹码。”
潜艇缓缓浮出水面,在浓雾中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陈默换乘一艘充气艇,夜莺用缆绳将他吊到冥河号的甲板上,动作干净得像一场外科手术。甲板上的派对正进行到高潮,穿比基尼的模特们举着香槟穿梭在政客之间,一个俄罗斯寡头正搂着好莱坞女星在跳探戈,他们脚下的地板缝隙里,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那是刚才试图反抗的保镖的血。
“陈先生,你能来真是让我蓬荜生辉。”雷蒙德·洛克菲勒端着酒杯走过来,这个80岁的老头脸上的皮肤像晒干的橘子皮,手里的金表链上挂着一枚骷髅头吊坠,“听说你最近在炒比特币?真是年轻人的游戏。”
陈默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眼角的余光瞥见洛克菲勒身后的保镖——他们的领带里都藏着氰化物胶囊,牙齿里镶着微型炸弹。这些小把戏在他的预见能力面前,就像幼儿园的涂鸦。
“我更喜欢实体资产,”陈默晃动着酒杯,金色的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弧线,“比如梵蒂冈的土地,或者洛克菲勒家族的祖坟。”
洛克菲勒的笑容僵在脸上:“你在威胁我?”
“我在给你机会,”陈默的左眼闪过金色光芒,“把契约碎片交出来,我可以让你儿子的石油公司在下周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