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节微紧:“继续。”
“她跟你老公经常出双入对,有人看见过他们晚上一起吃饭,还有传言说,公司里有人在打赌她什么时候扶正。”
我冷笑:“扶正?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顾晴沉声:“一梦,你要小心,这女人不简单,她不是单纯的攀附,她在公司里动手脚快得很。”
“我知道。”我放下咖啡杯,目光变得凌厉。
从今天起,这场婚姻,在我心里已经开始倒计时。
晚上,贺知章回到酒店时,神色明显不佳。
他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看了我一眼:“你今天去哪了?”
“逛街。”我语气平淡。
“你买了这么多?”他瞥了一眼购物袋,语气带刺。
“我花我自己的钱,有问题?”
他皱眉:“一梦,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我抬眼:“我这样?还是你太习惯我忍让?”
他哑口无言,半晌没说话,转身进了浴室。
热水声响起,我坐在床边,握着手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查到一切证据。
我要让他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03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洒在地毯上。
我在闹钟响之前醒来。
脑子很清醒,甚至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冷静。
昨晚的决定在我心里像是钉子,死死钉住——我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
洗漱完,我拿起手机拨给顾晴。
电话那头传来她低沉又带点困意的声音:“一梦,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我昨天忙到凌晨。”
“你不是说陆萌萌不简单?那就帮我把她翻个底朝天。”我语气很平稳。
顾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忍到极限了,但你得小心。贺知章能让一个没背景的小助理三个月爬到身边,不是单靠脸和手段,背后肯定有事。”
“查她的家庭、朋友、过往经历,还有她进贺氏之前的工作经历。”我顿了顿,“以及,她和贺知章的私下接触记录。”
“好。”她爽快答应。
挂了电话,我换上浅驼色风衣,带着墨镜出了门。
这几天在国外的行程,我表面上配合贺知章的安排,实际上暗中留意每一个能接近陆萌萌的机会。
越观察,就越发现她的挑衅不是冲动,而是精心算计。
比如昨天,在走秀开始前,她故意走到我前面,低头整理礼服,裙摆差点扫到我的脚跟。
她抬头看我时,嘴角那抹笑,是带着轻蔑的。
还有昨晚,秀场后台,她和贺知章的互动,明显是经过默契排练的亲密。
她的语气,像是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晚上回到酒店,我在浴室里开着水龙头,躲在里面打电话,免得被贺知章听见。
顾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语调比早上沉了几分:“查到了,她叫陆萌萌,父母是开小饭馆的,家境普通。她大学没读完就辍学,在一家小公司做过文员,后来辞职一年,简历空白。”
我眯了眯眼:“这一年,她干什么去了?”
“没找到确切的记录,但有人说她那段时间经常出入夜场。后来,有个富二代给她找了工作,但她没做多久就离开了。”
“接着,就进了贺氏?”我问。
“对,而且是内部推荐,推荐人是贺知章的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