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几页，眉头挑了挑：“贺氏集团的？这项目我听过，预算高，但风险也大。”
我淡淡道：“如果你接，未来的媒体曝光和资源，我会替你拿到。”
她眯起眼，笑容多了几分兴趣：“听说你和贺总是一家人，这算是帮他？”
我直视她：“不，这是帮我自己。”
她笑了两声，没再多问，收下了方案：“我会考虑的。”
当天下午，我把这次会面的消息故意“漏”给了几个善于传话的圈内人。
不到一天，消息传到了贺知章耳朵里。
晚上，他回到家，脸色明显不好看：“你今天见王蔷了？”
“是。”我很平静。
“你知道她手上握着什么资源吗？这项目我准备谈了三个月，你一句话就……”
“你三个月都没谈下来的事，我一句话就能松动，不是更说明我有用？”我打断他的话。
他被噎住，眼神闪了闪：“一梦，你现在是在跟我对着干吗？”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我转身去厨房倒水，懒得再和他多说。
第二天上午，贺知章亲自带着陆萌萌去参加和王蔷的会面。
我早就预料到结果——两人碰了软钉子。
王蔷虽然没直接拒绝，但全程态度疏离，没给半点诚意。
消息传回来时，我正在和顾晴喝下午茶。
顾晴笑得意味深长：“你这是第一刀，刀口够准。”
“她还太得意了。”我低声说。
果不其然，当晚的饭局上，陆萌萌又故意穿着一袭红裙，坐在贺知章身边，在觥筹交错中频频对他耳语。
我懒得理会，直到有人故意提起：“宋小姐，听说你和王蔷关系不错？”
我淡笑：“还行。”
“那这次的联名项目是不是……”那人欲言又止。
我只是抿着杯沿笑，什么都没解释。
越是不解释，越让人浮想联翩。
陆萌萌的眼神明显不安，却还是在桌下拽了拽贺知章的袖口。
贺知章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
饭局结束，他在停车场拦住我：“你是不是在背后搞鬼？”
我挑眉：“搞鬼？你是说帮你的竞争对手，还是帮你省掉一个烂项目的合作？”
“宋一梦！”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隐忍着怒意。
我看着他，语气不轻不重：“贺知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会？你错了。”
他僵了一下，没再说话，转身走向另一辆车。
我站在冷风里，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渐渐冰冷。
第一步，我已经走出去了。
接下来，该轮到他们真正出丑了。
05
我知道，王蔷那一刀下去，陆萌萌绝不会甘心。
果然，才过了两天，她就开始在公司里搅风搅雨。
先是悄悄放出消息，说我在国外乱花钱，刷的都是公司的卡。
还添油加醋，说我在秀场后台和外国设计师暧昧不清。
我坐在咖啡厅，听到一个熟悉的公关部助理低声议论：“听说贺太太最近很能花，一个包就是十几万，还是公司的账。”
另一个人接话：“你没听说吗？她好像……和一个法国设计师走得很近。”
我微笑着搅动咖啡，不动声色。
顾晴坐在对面，翻着手机：“这八卦，源头八成就是陆萌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