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东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墙上的全家福上。
照片里,我和母亲、林雪依偎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他的视线在母亲的位置停留了几秒,然后开口问道:“听说你母亲去世前,苏晴曾匿名给你寄过花圈?”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那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
他怎么会知道?
“是…… 是的。”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我没证据证明是她寄的,报警也没用。”
赵立东拿出一个笔记本和笔,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案发当晚八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
“在医院陪我妹妹。” 我报出了林雪的值班时间,心里暗自庆幸我们早就想好了说辞,“她在B市精神病院上班,那天正好轮到她值夜班,我怕她一个人害怕,就去陪她了。护士站应该有监控,可以证明。”
赵立东点了点头,似乎在记录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张强吗?就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那个武疯子。”
我的心猛地一紧,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热水溅在虎口上,烫得我一阵发麻,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听新闻说了,太可怕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恐惧的表情,“怎么会问这个?难道……”
赵立东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紧紧锁定着我,“但我们查了他的活动轨迹,发现他逃出来后,一直在附近徘徊。”
窗外的麻雀不知道被什么惊到了,突然扑棱棱地飞起来,撞到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吓了一跳,顺势露出一个惊慌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可能只是巧合吧?我住的这片区本来就乱,什么人都有。”
赵立东盯着我看了几秒,没有再追问。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
“苏晴的手机损坏了,但技术科恢复了部分数据,里面有段录音,你要不要听听?”
我的心跳瞬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