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牛郎后,被天庭逼债。
我把鹊桥改成付费景点,赚翻三界!
红帖砸脸那刻,我正啃红薯蹲牛棚。
听着喜鹊催“筑桥工资”、仙官算“利息”。
我悟了:
这是天庭放的高利贷!
上辈子搞电商的我反手开干:
青铜档看背影,
白银档说句话,
黄金档同坐织女身边!
凡人扛粮抢位,地主掷金冠名,连地府都托喜鹊下单!
七夕当天,我空手上桥。
织女骂穷鬼,仙官举算盘,黑袍神仙来问罪。
千只喜鹊驮红绸铺天盖地:“张老板打赏十箱珠宝求点名!”
1
我蹲在牛棚里数红薯的时候,半片云彩“哐当”一声砸了下来,带着硫磺味的风卷得我满脸灰。
那云彩里裹着张烫金帖子,墨迹像活物似的在字里行间滚着电光,看得人眼晕。
“七月初七,鹊桥之会,速备通行费:云锦十匹、珍珠百颗、鲛绡五丈。逾期未至,按天规第73条,扣阳寿三年,折良田五亩。”
最后那个“亩”字,还渗着滴暗红的血珠,慢悠悠地落在我草鞋上,凉得像块冰。
“哞”
老牛突然抬起头,嘴里嚼了一半的草料喷了我一脸。
它鼻孔里喷出的白气裹着人话,比那帖子更吓人:“东家,去年你就差五颗珍珠没交齐,织女当场就扣了你半亩地的收成。今年再凑不齐,咱家那点口粮地都得被天庭收走!”
我捏着那半块啃剩的红薯,指节“咯吱”响。
原主的记忆像潮水似的涌进来,砸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哪是什么鹊桥相会,分明是天庭设的鸿门宴。
每年七夕,织女穿着华服站在桥那头,眼都不抬地清点彩礼,旁边穿紫袍的仙官举着本“阴阳收支簿”,连我上山给她摘的野果都要折算成“天庭币”,美其名曰“情感附加费”。
更狠的是那些喜鹊。
上个月我去河边挑水,听见领头的老喜鹊跟仙官抱怨:“今年再不发‘筑桥补贴’,我就让弟兄们故意松脚,让那牛郎掉银河里喂鱼!”
合着我不仅要给织女上供,还得给这群鸟发工资?
我把红薯往地上一扔,突然笑了。
上辈子我是996猝死的互联网运营,最擅长的就是把“强制付费”改成“自愿氪金”。
天庭想榨干我?
做梦。
“老牛,”我薅了把它油亮的鬃毛,“今年咱不缴械,咱搞个‘鹊桥通行证’。”
老牛嚼草的嘴顿住了,含糊不清地问:“啥证?能当珍珠使?”
我捡起地上的炭块,在牛棚斑驳的泥墙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账本:“青铜证,看背影;白银证,说句话;黄金证,坐一起。想近距离接触织女?行啊,拿东西来换。”
炭块在墙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盯着那三个等级,突然觉得浑身的血都热了。
原主被逼死的路,说不定能变成我赚翻的道。
2
我把筐里剩下的红薯全倒给老牛:“换点能用的东西来。”
它甩甩尾巴,叼着竹筐就往山下跑。
半个时辰后,这家伙驮回来一卷糙纸、一锭朱砂,还有个豁口的砚台。
我蹲在地上写告示,朱砂兑了点口水当墨,字写得跟鸡爪刨似的:
“七夕鹊桥开放日,与织女相会三档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