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复苏时代，财产失去意义？我偏要当神豪！
鬼公交上，别人付寿命买票，我甩出顶级冥钞。
售票纸人当场跪了：“爷，您慢点投胎！”
写字楼里，主管鬼物逼同事加班到魂飞魄散。
我拍出百万冥钞：“这层楼，我买了。”
所有鬼员工集体鞠躬：“老板好！”
红衣厉鬼破门寻仇，鬼物们缩在墙角发抖。
我弹出一张冥钞，厉鬼的指甲停在我眼球前0.01厘米。
她看清面额后扑通跪地：“大人，求您收我当看门狗！”
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我的脸颊，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铁锈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甜腥味。我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晃动。身下硬邦邦的座椅硌得骨头生疼，每一次颠簸都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从喉咙里甩出去。
这是哪儿？
记忆最后停留在加完班、走出那栋灯火通明却死气沉沉写字楼的玻璃门，然后……一片空白。
“嗬…嗬…”
一阵压抑、干涩的喘息声，像是破风箱在苟延残喘，就在我左耳边响起。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扭过头。
一张脸。
一张灰败得像蒙了层厚厚尘土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肩膀上。浑浊的眼珠嵌在深陷的眼窝里，毫无生气，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嗬嗬”声正是从他半张着的、干裂脱皮的嘴唇里发出来的。他身上那件褪了色的蓝色工装，污迹斑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霉味和汗馊味混合的恶臭。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当场吐出来。
视线越过这诡异的邻座，我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一辆破旧不堪、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老式公交车。车窗玻璃布满污垢和蛛网般的裂纹，外面一片漆黑，浓得化不开，只有远处偶尔掠过一两团幽幽的、惨绿色的磷火，短暂地照亮扭曲、怪异的枯树剪影，随即又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车内稀稀拉拉坐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低垂着头，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而轻微晃动，动作僵硬得不像活物。空气里弥漫着绝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寒意，比隆冬的夜风更刺骨。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死寂。锈迹斑斑的车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向内滑开。
一阵阴风卷着浓重的土腥味和腐烂气息灌了进来，吹得我裸露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个身影堵在了车门口。
那是一个纸人。
用惨白粗糙的纸糊成的身体，边缘还带着毛刺。脸颊上涂抹着两团刺目的、僵硬的圆形腮红。最瘆人的是那双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两个用浓墨画上去的、空洞漆黑的圆点，此刻正缓缓扫视着车内，透着一股非人的审视。
它手里托着一个同样是纸糊的、刷着劣质红漆的托盘。
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眼窝深陷如骷髅的男人抖抖索索地站起来，走向车门。他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我付…一天阳寿…”他伸出枯瘦如柴、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额头的位置。
纸人售货员那漆黑的墨点眼睛漠然地盯着他，涂得鲜红的嘴唇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纸片撕裂般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