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洋没说话，心里堵得慌。他走到王老太的摊子前，老太太还在发抖：“这……这到底是咋了？”
“没事了，婶，”刘子洋帮她收拾摊子，“坏人被抓了。”
“抓得好！抓得好！”老太太抹着眼泪，“怪不得他们要最好的肉，原来……原来不是给人吃的……”
警察把黑夹克他们押上警车，医生护士被送往医院检查。早市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我说这伙人不对劲，天天神神秘秘的。”
“怪不得最近总听说医院有人失踪，原来是他们干的！”
“还是这小伙机灵，我刚才看见他跟警察说话了。”
刘子洋听着这些话，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知道，黑夹克和强子只是小喽啰，那个“熵哥”还没抓到，熵组织的网，肯定比这早市的摊子铺得还大。
小李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洋哥，这次多亏你了。这U盘里的东西，说不定能揪出更多人。”
“那个‘熵哥’……”
“我们会查的，”小李说，“你放心，跑不了他。”
刘子洋点点头，拎起他的砂锅和豆芽。早市的人渐渐散去，铁皮棚的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他往家走，路过糖炒栗子摊，买了一斤，热气腾腾的，捧在手里暖烘烘的。
栗子的甜香压过了早市的腥臭味，让他稍微舒服了点。他知道，这事儿还没完，熵组织的人说不定就在哪个街角盯着他，但他不怕。就像这早市，就算藏着龌龊，太阳一出来，该亮的地方还是会亮。
回到出租屋，刘子洋把砂锅洗干净，放上水，扔进白菜和豆腐。水开的时候，咕嘟咕嘟的响声特别治愈。他剥了个栗子，塞进嘴里，甜得直咂嘴。
窗外的天很蓝，云很白。刘子洋想，明天早市肯定还会开，王老太还会卖豆芽，张屠户的肉摊也会重新支起来，日子总得过下去。至于熵组织，不管他们藏在哪个角落，只要有人愿意多瞅一眼，多问一句，他们就藏不长久。
砂锅煮好了，热气模糊了眼镜片。刘子洋端起碗，吹了吹，喝了一大口——暖乎乎的，从嘴一直暖到心里。他知道，下一顿饭，说不定还会遇到别的事，但那又怎样？饭得吃，事得过，这就是日子。
第二天一早，刘子洋又去了早市。虽然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但早市还是照常开市了，只是人比平时少了些，气氛也有些沉闷。王老太的豆芽摊还在，只是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着很憔悴。
“婶，没事吧？”刘子洋走过去，买了两斤豆芽。
“没事，”王老太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害怕，昨晚一整夜都没睡着。”
“别害怕，坏人都被抓了，”刘子洋说，“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但愿吧，”王老太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