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干收债的,刀口舔血,只认钱不认人。
苏晚老公欠了三百万跑路,留她独守空房抵债。
“陈先生,钱我真没有!”她咬着唇,眼波流转,“要不,我把自己抵给你?”
昏暗灯光下,她衣襟半开,肌肤胜雪。
我嗤笑,撕碎借条压她上沙发:“行,这笔债,今晚肉偿!”
情到浓时,卧室门轰然洞开。
她“死去”的丈夫举着刀,面目狰狞:“老婆,动手!割了他的肾,黑市价翻倍!”
冰冷的刀尖抵住我后腰,苏晚在我耳边轻笑:“陈哥,别动,器官抵债,更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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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我真没钱!要不……”
苏晚的声音带着点颤,又软得像没骨头的猫,“我把我自己抵给你算了?”
我靠在苏晚家那扇掉漆的老旧防盗门上,指间的烟快烧到滤嘴了,才慢悠悠地嘬了最后一口。
劣质烟草的辛辣呛进肺管子,有点提神。
楼道里的声控灯早他妈坏了,就靠她屋里漏出来那点昏黄的光,勉强能看清她那张脸。
啧,三十出头的小寡妇,保养得是真他妈好。
皮肤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鸡蛋,眼角连条褶子都找不着。
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偏偏该鼓的地方一点儿没含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领口歪斜着,露出小半截精致的锁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头发有点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鬓角,看着狼狈,可偏偏透出一股子要命的、被逼到绝境的脆弱劲儿,勾得人心尖发痒。
这模样,这身段,扔大街上,是个带把儿的都得回头多看几眼,心里转点脏念头。
可惜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把烟屁股随手摁在斑驳的墙皮上,碾灭。
一股子焦糊味散开。
“苏晚,”我开口,嗓子有点哑,是常年烟熏的痕迹,也带着点刻意压低的冷。
“你老公周凯,卷了人家三百万跑得没影儿,这笔烂账,现在落我头上了。”
我往前逼了一步,鞋尖几乎抵着她的拖鞋尖。
她身上那股子廉价沐浴露的甜香混着点汗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陈默是干什么的,你大概也听过。
刀口舔血,替人收债。钱收回来,我抽三成,九十万。
收不回来,或者人没了……”
我顿了顿,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在她那张漂亮脸蛋上刮过。
“我这名声,也就砸了。你说,我能空着手走吗?”
她猛地抖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话刺着了,眼圈瞬间就红了,水汽氤氲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
“陈哥~” 她声音带了哭腔,手无意识地揪紧了睡裙单薄的布料,指节都泛了白。
“我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家里值点钱的,早被他败光了!
就剩,就剩我了……”
她抬起头,泪珠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那眼神,三分绝望,七分勾引,赤裸裸地摆上砧板。
“你要是不嫌弃,今晚就抵给你,行不行?”
楼道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
昏黄的光线把她整个人笼在一层暧昧的光晕里。
那眼神,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偏偏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孤注一掷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