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祖宗……」
会场瞬间死寂，紧接着是炸开锅的哗然。
「关掉！快给我关掉！」言塑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声音都在劈叉。
可下一秒，屏幕上出现的是一张张清晰的银行流水截图和消费记录。每一笔以“初阳计划”名义募捐的善款，都变成了孟珊珊身上限量的包，手腕上的钻表，和他们幽会时顶级酒店的消费单。
屏幕的最后，定格在一句话上：「你捐的每一分钱，都成了人渣的避孕套。」
孟珊珊尖叫着想冲上去挡住屏幕，却被愤怒的嘉宾们拦住。
言塑的父母冲上舞台，他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孽子！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母亲则死死揪住孟珊珊的头发，「不要脸的小贱货！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言塑呆立在原地，像一尊被抽掉灵魂的石像，任由闪光灯将他的狼狈刻进每一个镜头。
我混在人群中，转身，悄然离场。
在去机场的车上，接到了言塑歇斯底里的电话。
我没等他开口，率先笑了。
「言塑，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谢幕礼吗？」
「沈玲扉！」他在那头疯狂咆哮，声音像是濒死的野兽，「你以为这就完了？你毁了我！毁了初阳计划！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项目背后是谁在撑腰！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轻笑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捏碎了手机卡，扔出窗外。
透过机舱的舷窗，看着这座我挣扎了七年的城市逐渐变成一个微缩的亮点。
我不知道他口中“不该动的人”是谁。
但那又如何？
7
飞机降落在新加坡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逃出了一张名叫言塑的网。我错了。我只是逃出了笼子，却闯进了一片更大的、看不见的猎场。
我租了套服务式公寓，报了新加坡国立大学的金融法短期课程，每天把自己泡在图书馆里，试图用知识的洪流冲刷掉那七年的污秽。
可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
是公寓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