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检测到严重人设偏差!】
【当前角色定位:重伤濒死、毫无反抗之力的炉鼎!】
【宿主行为:口出狂言,主动挑衅目标‘凌无涯’,崩坏度:90%!】
【紧急修正指令下达!】
【请宿主立即执行:口喷鲜血,陷入深度昏迷!倒计时:3…】
操!
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破系统!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来拆台!
但看着凌无涯那越来越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挫骨扬灰的眼神,感受着他身上重新开始凝聚、虽然紊乱却依旧恐怖绝伦的杀意……
“噗——!!!”
我猛地、毫无保留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主要是演技)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这口血喷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带着破罐破摔的悲愤,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
身体软软地、毫无生气地向前一栽。
“咚!”
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祭坛符文上,发出一声闷响。
世界瞬间安静了。意识并没有真的消失,只是强行屏蔽了对外界的大部分感知,身体也进入了最深的“装死”状态,只有那冰冷的系统倒计时在脑中归于沉寂。
祭坛之上,死寂再次降临,但这一次,气氛却诡谲得让人窒息。
凌无涯缓缓抬起手,抹去自己唇边残余的金红血迹。那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骨的寒意。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但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中,翻涌的惊怒风暴已经平息下去,只剩下纯粹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以及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探究。
他沉默着,目光如同无形的冰锥,反复刺探着祭坛上那个“昏迷”过去的炉鼎。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深处最细微的波动。
“尊……尊上?”一个颤抖的、带着巨大恐惧的声音打破了死寂。玄天宗的宗主,一个须发皆白、平日里威严十足的老者,此刻像个受惊的鹌鹑,连滚带爬地扑到祭坛边缘,匍匐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石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尊上息怒!这……这卑贱炉鼎定是……定是用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