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闪过疑惑不解,反复打量我几眼,才冷冷吐出两字——成交。
我想,他一定把我当成高级茶艺师,但那又如何?做地陪这行,谁没被人骂过装婊子?本姑娘早已做到水火难侵,宠辱不惊。
我先回家收拾一番才放他进屋,又握紧电棍离他远远的。
谢沉参观后大大咧咧坐上沙发,翘起二郎腿敲敲桌面,“泡茶。”
我去,这神经病少爷还得瑟上了,真当是你家咋的?
我也懒得烧水,帮他冲上杯半凉的劣质茶,谢沉却吹都不吹一口灌下。
嘶……那半凉的也有六七十度,不烫么?
扭头间我看到他双手捂脸,指缝间缓缓流出哽咽泪水。
我担心问,“你没事吧?”
噗通一声,谢沉双膝跪在我了我面前……
8
“爷爷,我终于做到了!”
谢沉脸上情绪杂糅,红色的喜与白色的悲交错闪过。
你做到啥啊?
一个应激,我把电棍捅在他身上,吱吱啦啦的一阵电光火花。
这神经病少爷翻着白眼晕死过去,跟条死鱼似的。
可电完我立马就后悔,心中暗骂:蠢女人,怎么就没想到先把支票收了呢。
我赶紧掐人中揉穴位,把他白眼珠子给扒拉下来。
谢沉苏醒后并未找我算账,颤抖签下张支票后又提出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你再给我写封信,随便写什么都行。”
我有些不乐意,写你个大头鬼,老娘七天忍辱负重总算熬到今天,岂能再甘愿受辱?
他抖动中竖起一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