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铺子……烧了就烧了吧!”
然后,和我相视一笑,父女俩雇了马车运货,到了码头,包了一艘船,直奔通州城。
春暖花开,兰亭茶舍开张。
南来北往的旅客都会在这里落脚,不管贫贱,都能喝上一杯清茶。
柳清砚那双写字的手终于不用再杀猪,整个人神清气爽,在茶楼里写字、算账、沏茶,忙得不亦乐乎。
有京城口音的游人进店。
“前些日子京城里疯了个卫小公子,听说是喜欢的小娘子被火烧死了,他就魔怔了,大病不起,药石难医,疯疯癫癫的……”
“真是稀奇,大户人家还能出情痴。”
我听着正神思恍惚。
外面有人吵了起来。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颤颤巍巍地摔在我铺子门前,旁边像是他满身横肉的儿子。
“我爹在你家喝了茶水,出来就不行了,现在躺在这里,起都起不来,你们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
“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
“你们快给我赔钱!”
这事我熟,还是熟悉的配方,只不过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对面的人也不是卫骁。
“客官,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爹年纪大了,我们店里有优待,每天可以进来喝免费的茶水,这你都要来讹我一笔,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那汉子伸出拳头要来捶我。
我爹冲到前面,挨了一拳,两眼冒金星,直直地倒在地上。
他又要过来扯我的衣服。
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挡住,那人身穿玉白色的衣袍,儒雅贵气,可锋利的眼神却让那汉子和他躺在地上的爹都跪了下来。
“陆……大人,您怎么来了?”
陆湛吩咐人把这两人捆了起来,“关到衙门里去,好好审问,严惩不怠!”
我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手心全是湿漉漉的汗。
给陆大人泡茶时,还有些颤抖,“谢谢大人,大人怎么没审问什么,就把他们给抓起来了。”
我以为自己要绞尽脑汁证明自己的清白。
陆湛语气柔和,“我是这里的知州,就要守护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