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胡说！贱婢！你敢污蔑主母！我撕了你的嘴！”李氏尖叫着就要扑上来，却被两个眼疾手快的家丁死死按住。
沈城僵住，赤红眼瞪着张嬷嬷和我。
沈城如同被雷劈中，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张嬷嬷，又猛地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张嬷嬷被李氏的尖叫吓得一缩，但想到我承诺保她一家平安富贵的保证，她断断续续道：
“回……回禀侯爷，各位大人……当年……当年夫人……嫁入沈家前……就与……与她娘家表哥……有……有私情……嫁过来后……也……也并未断绝……”
“住口！住口！贱人！你血口喷人！”李氏疯狂挣扎嘶吼。
张嬷嬷吓得一抖，但话已开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后来……后来夫人有孕……月份……月份对不上……比……比二爷回来的日子……早……早了近两个月！夫人当时……慌了神……是……是奴婢……偷偷帮她……想法子瞒过去的……”
“你放屁！你胡说！砚明是我儿子！是我沈城的儿子！”沈城终于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猛地冲上前想踹张嬷嬷，却被府里的护卫拦住。
我冷冷地看着沈城歇斯底里：“二叔，稍安勿躁。张嬷嬷的话，您当然可以不信。不过……”我话锋一转“堂兄，可否请你……撩起你左耳后的头发？”
沈砚明早已吓傻了，下意识地、茫然地抬手，拨开了自己左耳后的头发。
只见沈砚明左耳后，靠近发际线的位置，赫然生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形状奇特的暗红色胎记！
“巧得很。据我所知，二婶娘家那位表哥，同样的位置，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此事，二婶娘家几位老仆，以及当年给那位表哥看过诊的大夫，都可作证。二叔若还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或者……滴血验亲？”
“轰——！”
最后四个字，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城刚才还用来攻击沈垣的武器，此刻被我原封不动、带着百倍羞辱地砸了回来！
沈城猛地转头，死死盯住沈砚明耳后那块刺眼的胎记，又看向李氏那张写满绝望的脸，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那冰冷、洞悉一切的眼神上。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沈城口中狂喷而出！他双目圆瞪，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向后栽倒！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老爷！” “爹！” 李氏和沈砚明发出凄厉的哭喊扑了上去。
花厅内死一般的寂静。几位族老目瞪口呆，看着这比话本还要离奇惊悚的一幕，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和忌惮。
我看着地上昏死的沈城、痛哭的李氏、茫然的沈砚明，眼中毫无怜悯，只有寒意。
对族老颔首：“今日诸位亲见亲闻，沈城一脉，构陷嫡长，混淆血脉，罪不容赦！父亲处置已是仁至义尽。”
目光扫过三人：“即日起，沈城、李氏、沈砚明三人，逐出宗族！名从族谱勾除！文信侯府，与此三人，恩断义绝！永不相认！来人——将这三个污秽之人，丢出府去！永不许靠近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