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赵天宇摊了摊手，一脸的无所谓，“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带着我，去见我爸，当一条听话的狗。二，是眼睁睁看着你那个叫胖子的朋友，被剁成肉酱。哦，对了，我爸做事，喜欢直播。你猜，他会不会把视频发给你看？”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一根烟抽完，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赵天宇，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选第三个。”
“什么？”赵天宇一愣。
“我先废了你。”我的声音很轻，“然后，再去拆了你爸那把老骨头。”
话音未落，我的身影已经从原地消失。
下一秒，我出现在赵天宇面前，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他的后颈。
赵天宇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一翻，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一根柱子旁，然后看向林晚和奶奶。
“你们两个，过来。”我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把他，给我绑起来。”我从地上捡起几根壮汉们带来的绳子，扔到她们面前，“绑紧点。要是他跑了，我就把你们两个，吊在这钢铁厂的房梁上，做风干腊肉。”
05
林晚和奶奶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地开始绑人。她们显然没干过这种粗活，绳子在她们手里显得笨拙无比。
我没有催促，只是冷眼旁观。看着曾经最亲的两个人，此刻像两个卑微的仆人一样，为了活命而拼命讨好我，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荒芜。
我走到厂房门口，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是我，幽灵。”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权限已确认。说吧，什么情况？”
是我的直属上级，代号“龙头”的男人。也是整个“龙牙”特战旅的最高指挥官。
“我需要支援。”我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我的朋友被环球集团董事长赵山河绑架，地点不明。对方要求我半小时内，带着他儿子赵天宇去交换。”
“赵山河？”龙头沉吟了一下，“那个老狐狸，我知道他。背景不干净，这些年靠着金钱开道，搭上了一些关系，行事越来越猖狂。没想到，他敢把主意打到我们‘龙牙’的人头上。”
“我需要他所有黑色产业的资料，以及，他现在可能藏身的所有地点。”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帮我查一下我朋友‘胖子’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胖子的信息，五分钟内发给你。赵山河的资料，十分钟内同步到你的终端。至于他的藏身地……”龙头顿了顿，“幽灵，你忘了你的权限了吗？”
我微微一怔。
“你的个人终端，已经解锁了天眼系统的乙级调用权限。覆盖全市，精度五米。想找一个人，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
这块看似普通的表，其实是“龙牙”队员的标配，集定位、通讯、生命体征监测和数据终端于一体。在我发出求救信号的那一刻，它的所有隐藏功能就已经全部激活。
“明白。”
“记住，你的身份是保密的。这次行动，定义为你的‘个人恩怨’。组织上，不会给你提供任何直接的武力支援。”龙头的声音很严肃，“但是，‘龙牙’的后勤和情报系统，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需要什么，直接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