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还有，”龙头补充道，“那两个背叛你的女人，打算怎么处理？”
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手忙脚乱的林晚和奶奶，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挂掉电话，我手腕上的表盘亮起，一幅高清的城市三维地图呈现在我眼前。一个红点，正在地图上快速移动。
是胖子！他的手机，被我改造过，里面有我装的微型定位器。
红点最终停在了城东的一处豪华别墅区——“帝景苑”。
而帝景苑的业主名单里，赵山河的名字，赫然在列。
很好。
我转过身，林晚和奶奶已经把赵天宇绑得像个粽子。
“干得不错。”我走到她们面前，脸上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两人看到我笑，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陈……陈夜，人我们已经绑好了。你……你能放我们走了吗？”林晚颤声问道。
“走？”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我需要你们，再帮我做一件事。”
我指了指被绑在柱子上的赵天宇。
“把他给我弄醒。”
林晚和奶奶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们不敢违抗，只能找来一瓶矿泉水，手忙脚乱地浇在赵天宇的脸上。
“咳咳！”赵天宇被冷水一激，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看到我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差点又晕过去。
“你……你没去见我爸？我朋友呢？”
“别急，我们这就去见他。”我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对准了他。
“现在，对着镜头，把你爸赵山河这些年做的所有好事，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轻声说道，“比如，他是怎么靠走私起家的，怎么逼死竞争对手的，又是怎么把那些不听话的人，沉到护城河里的。说得越详细越好。要是你说得让我满意，我说不定，真的会留你一条狗命。”
赵天宇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疯了！我不可能出卖我爸！”
“是吗？”我把手机镜头转向了林晚，“那我就只好委屈一下你的心上人了。林晚，过来。”
林晚浑身一僵。
“你想干什么？”赵天宇目眦欲裂。
“不干什么。”我把匕首塞到林晚手里，然后抓住她的手，将刀尖对准了赵天宇的脸，“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张小白脸，划花了之后，她还喜不喜欢。”
“不要！陈夜！你这个魔鬼！”林晚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想把手抽回去，但我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说，还是不说？”我看着赵天宇，声音里不带温度，“我数三声。三，二……”
“我说！我说！别伤害她！”赵天宇彻底崩溃了。
在绝对的恐惧面前，父子亲情，薄得像一张纸。
接下来的十分钟，赵天宇对着我的手机镜头，将他父亲赵山河的累累罪行，全部抖了出来。那些内幕，比我从国安局档案里看到的，还要触目惊心。
录完视频，我满意地收起手机，将视频加密后，发送到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