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姜瑶？」
我举了下手。
他走到我面前，将报告狠狠拍在桌上：「你写的『可全仓』？远星科技连续三个季度亏损，你让我全仓？你是想让公司破产吗！」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我抽出张纸巾，擦了擦脸。
「今天下午三点前，远星会发布重组公告，股价至少翻三倍。」
组长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股神吗？」
办公室里爆发出哄笑。
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三点整。
远星科技的股票，瞬间从跌停拉到了涨停。
一分钟后，各大财经网站弹出新闻：【重磅！远星科技宣布与行业巨头华盛集团达成并购重组协议！】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我身上。
地中海组长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赵娜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我站起身，拿起杯子去茶水间。
经过组长身边时，我停下脚步，轻声说了一句。
「下次，别把唾沫喷到别人脸上。」
4.
从那天起，我在投资部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没兴趣玩办公室政治，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一周后，公司高层会议，我只在白板上写了四个字。
「姜氏集团。」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地中海组长直接反对：「我不同意！姜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我看过，全是漏洞，就是个空壳子！」
我笑了笑：「你看的，是他们想让你看的。而我看到的，是他们不想让人看到的。」
我拿出一份自己做的分析报告。
报告里，详细剖析了姜氏集团的商业模式，指出了他们资金链的致命弱点。
最后，我给出了我的计划：在他们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以最低的价格，收购他们51%的股权。
「我要的不是投资，是控股。」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最终，这个项目由我全权负责。
复仇的棋盘，已经布好。
姜澈，你的公司，很快就要姓姜了。
不过，是姜瑶的姜。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我利用三师父教我的金融手段，精准地狙击了姜氏集团的几个重要合作方。
很快，姜澈就撑不住了。
他四处寻求融资，却处处碰壁。
这天下午，助理小陈敲响了我的办公室门。
「姜总，姜氏集团的姜澈先生想见您。」
我嘴角微扬。
「让他进来。」
几分钟后，姜澈走了进来，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不少。
当他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是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是你？」
我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很意外吗，哥？」
那声「哥」，我说得又轻又慢。
姜澈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终于明白，这一个多月来，将他逼入绝境的无形之手，到底属于谁。
「是你干的？」他声音嘶哑。
「是我。」我坦然承认，「你公司现在的处境，喜欢吗？」
「姜瑶！」
他低吼一声，冲上来想抓住我的衣领，却被我轻描淡写地避开。
他扑了个空，狼狈不堪。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姜澈，你求我，我就考虑放你一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