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双目赤红。
「你休想！我就是公司破产，也不会求你这个杀人犯！」
又是这三个字。
我笑了。
「好啊，我等着你公司破产的那一天。」
我按下了内线电话。
「小陈，送客。」
5.
姜澈被保安「请」了出去。
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林薇薇就找到了我刚租下的公寓楼下。
她打扮得楚楚可怜，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
「瑶瑶，求求你，放过阿澈吧！公司是他全部的心血！」
「他有心血，我那五年的青春，就不是心血吗？」
林薇薇被我噎住，随即哭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你恨我，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伤害阿澈！他也是被逼的！」
「被逼？」
「是啊！」林薇薇急切地说，「当年我爸爸用你的事威胁他，如果他不跟我在一起，不跟你划清界限，我爸爸就会让你在牢里……」
多完美的借口。
「说完了吗？」我打断她，「说完了就滚。」
林薇薇没想到我如此油盐不进，愣在原地。
就在这时，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
车上下来几个黑西装的壮汉，径直朝我们走来。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
他走到林薇薇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大小姐。」
然后，他转向我，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就是她吗？」
林薇薇往后退了一步，怯怯地点了点头。
刀疤男狞笑一声，掰了掰手指。
「小妞，敢动我们林家的人，今天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几个壮汉将我团团围住。
林薇薇躲在他们身后，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我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活动了一下手腕。
五师父，古武宗师，教我的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跟垃圾废话。
「上！给我废了她！」
两个壮汉率先冲了上来。
在林薇薇惊恐的尖叫声中，我动了。
侧身，躲过左边一拳。
手肘顺势上顶，精准地击中对方的下颚。
那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同时，我右手化掌为刀，切在右边那人攻来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第二个壮汉跪倒在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剩下的人都看傻了。
刀疤男的狞笑僵在脸上。
「一起上！」
他怒吼着，自己也扑了上来。
我冷哼一声，不退反进。
擒拿，格斗，点穴。
不到一分钟，所有壮汉，全都躺在地上哀嚎。
现场一片狼藉。
只剩下林薇薇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她看着我，像是见了鬼。
我一步步向她走去。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你……你别过来……」
我走到她面前，抬手，轻轻拂去她肩上的一片落叶。
她吓得一哆嗦。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回去告诉姜澈，游戏，才刚刚开始。」
6.
我知道，从今天起，他们看我的眼神，将彻底改变。
不再是鄙夷和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