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身躯一度,用手指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道:
“想什么呢,一个宫女而已,哪怕死了也就破席子一裹扔进乱葬岗,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孤带你去太医院。”
说完用宽大的衣袖遮住我的脸,为我遮阳,抱着我大步离开。
我心里既开心,又隐隐地难受。
我悄悄掀开晏池衣袖的一角,偷偷看向唐梦,她呆坐在地,望着我们离去的方向呆若木鸡。
我叹了口气,拿衣袖盖住脸,觉得自己坏透了。
后来我才知道,但凡我聪明一点,看一眼晏池的神色,就会看到他通红隐忍的眼眸。
但凡我敏感一点,就会感受到那双抱着我的手的颤抖。
可惜,我太笨了,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3.
晏池离开马场就变了脸,一到无人处,就将我扔下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屁股直直着地,疼得我两眼冒花花。
我生了气,两眼通红,正准备控诉他,在他修长身体的压制下,只有糯叽叽的一句:“你……你干嘛。”
晏池眼睛没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哦,不好意思,你太重了,手滑了。”
一抹红色爬上脸颊,我是很重来着,娘也经常说:“京城那个贵女的腰肢不是盈盈一握,就你的腰比门口那棵百年的树还粗!”
我反驳道:“那一定是握腰之人手指太短了,又胖又短,握不住!”
可晏池的手指纤长分明,那一定是我太胖了。
我很羞愧,笑着说:“辛苦你了,在嫁给你之前我一定瘦下来!”
晏池一听,身子一愣,露出一抹好看的笑:“真是个小傻子!”
为了晏池那句话,晚膳我只吃了一碗米饭。
夜晚,我穿着薄纱轻衣,躺在床上,饿得直流口水。
我想念大肘子,想念锦绣虾球,想念鸳鸯翡翠鸡……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忽然寝殿被撞开。
我吓得一激灵,竟然是晏池。
他满身酒气,脖颈绯红,跌跌撞撞朝我走来。
我不知为何,胆大包天,想起我娘说我爹的话,脱口而出:“容易红脸的人不能喝酒!”
晏池喝得烂醉,双眼迷离地看了我好一阵,道:“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啊!”
啊……
“我说太子不宜饮酒……”
话未说完,晏池忽地吻了上来,他的唇带着酒气,又红又热,唇边若有若无的笑带着一丝匪气,勾引得我直咽口水。
他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轻而易举撬开我的小嘴。
“软软,别说话,让我亲亲。”
软软是我的小名,我娘说我生下来香香软软的,像块桂花糕,因此得了软软这个小名。
我心里诧异,想起白天他在我和唐梦之间选择了我,心里甜如蜜,晏池果然喜欢我。
鬼使神差一般,我丝毫不敢动。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力道越来越大,在我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淤青。
我哗 的一声哭出声来,“晏池,你到底要干吗?”
晏池愣住:“你不懂我在干什么?”
我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晏池的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忽然变得发烫,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哑着声哄我:“别哭,要是害怕就闭上眼。”
我哆哆嗦嗦闭上眼,害怕得身体战栗,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