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因爸妈去世急火攻心失明后,养妹成了他的眼睛。
“哥,嫂嫂穿红色连衣裙来参加爸妈葬礼,有点不尊重吧......”
“哥,嫂嫂在宴会上和一个司机单独出去了,车还在震动,不会出事吧?”
“哥,嫂嫂躲在后厨好像再和哪个厨师吵起来了,一直在娇喘,我们要不要去看下?”
“哥,嫂嫂又去吐了,看来是怀孕了,你们多久没同房了呢?”
江挽风一直没说什么,对我依旧温柔细致。
直到我生日,大摆生日宴,又当众扼住我的喉咙。
“你不是趁我眼盲如此放荡吗?既然那么喜欢和下人玩,就搬过去同住!
等你孩子出生知道究竟是谁的,我会和你离婚,让你从豪门太太变成穷困潦倒的贱货!
今天就是让大家作证,看你有多不知廉耻!”
没有怀孕的我,当天便被赶到下人房,
被司机、保镖、园丁轮番欺凌,又被保姆集体霸凌,惨不忍睹。
一月后,江挽风消了气,第一时间赶来接我。
我从司机的车里带着满身伤痕赤裸着下来,麻木的缠上他的身子......
1.
“你疯了?”
江挽风一把推开我,又嫌弃的甩了甩自己的手。
上面那熟悉的黏糊糊的感觉,令他作呕,当场吐了一地。
他身后的养妹江可儿却很满意,给管家一个赞赏的眼神。
我惊恐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让我抓狂,毕竟在下人房里,我的每项错误都有对应惩罚——
没有及时服务好男佣,会被针扎,以免破坏身上的光滑触感;
见到女佣没有俯首低眉大声问好,会被吊起头发,拴在顶棚,
有时会被撕下头皮,但伤口隐蔽;
没吃光他们给的馊掉的饭菜,会被拉去他们的公共厕所,喝骚臭的座便水......
而这一切,都是在江挽风盲了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因为江可儿就喜欢看到我当他们面被折磨,却无法求救的样子。
甚至早餐时,就在江挽风享用美味时,厨师把我按在餐椅上侵犯;
他下午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品尝茶点时,我就在花丛里被园丁逼着学狗追盘子;
他晚上睡前听新闻时,我跪在保姆面前咬住毛巾,被她用牙签扎指头......
每次当江挽风面做完,江可儿会立即递上大红包作为即时奖励。
整个江宅都把在江先生面折磨太太当成致富法宝。
因此经常产生无法揣测的创新惩罚。
比如电击、火烧抑或活生生掰断手指与脚趾......
我连忙爬过去,抓住江挽风的脚踝。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姿势你不满意吗?
我还会很多种,只要你能提出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喜欢母狗式?还是母牛?或者狐尾?
我都可以的,求求你不要让我再回去了!”
江挽风眉头皱起,听我带着颤音的哀求,不敢相信我是之前那个明媚活泼的慕晚晚。
“好啊,当初我为了惩罚你放荡,才不得已让你来这长长记性。
可你这下贱的劲头不减反增,简直叫人恶心!”
江可儿悠悠的走到他身边,媚眼如丝的抚着他胸前。
“哥哥,你眼睛还在康复期,不能再生气了!
嫂子也许就是这个本性,只不过你之前那么娇惯他,慢慢才敢暴露罢了!”
刚蹂躏完我的司机也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嘴里却是极尽尊重。
“江总,一会还要送太太去产检。
她说过,不管这个孩子是哪个下人的,她都要好好养大,我们不敢怠慢。”
说着还向后狠狠掰弯我的手指,剧痛下我连忙符合。
“对的,我要产检!我要保住孩子!”
江挽风的脸阴沉下来。
“没错,是该好好呵护你和那个野男人的杂种,为此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间婴儿房。
来看看吧!希望你和孩子都能喜欢!”
2.
我和莫须有的孩子一起被拖进庄园二楼的房间。
我一路战战兢兢,生怕哪个家丁突然兴起,趁着江挽风在突然把我按在地上欺辱。
好在江可儿心情很好,似乎很期待我看见房间的样子,一个眼色,下人都退去了。
到了门口,大门被缓缓打开后,我顿时明白一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江可儿,
为何连当面欺负我都没了兴致——
漆黑的墙面,被挡的严严实实的窗户,孤零零的木板床以及满墙的各式刑具与鬼怪挂画......
每一寸都透露着冰冷与诡异,令人窒息。
“我特意为你选定墙的颜色,与这张单人床。
可儿却心疼你,又着意为你添置了许多生活必需品。
希望你在这种环境里,能好好反思自己之前的放荡言行!”
他只想用小黑屋惩罚我,却给了江可儿机会打造新的游乐场。
但我依旧感恩戴德的跪在他面前。
“谢谢老公!谢谢你的恩赐!我一定好好悔过,不让你失望!”
江挽风一脸厌弃。
“你觉得这样装可怜有意思吗?
比起可儿的成熟稳重,你这当嫂子的真是差的太远了!”
可他不知道,我是真的感谢他。
毕竟这里与他的房间一墙之隔,应该再也不会有人半夜爬到我身上,一折腾就是一晚。
他又喊来司机。
“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做亲子鉴定?”
司机把我的脸按向他两腿之间,陶醉的回答。
“江总,至少得三个月,能做羊水穿刺采集婴儿DNA。
只是这种行为......对太太有风险。”
江挽风冷哼一声。
“她都敢不顾廉耻在我庄园里如此荒淫,还怕这点风险?”
随即命人把我关入房中,拂袖而去。
江可儿看我呆呆站在满是脏污的床前,一脚将我踹翻。
“当初把你当好闺蜜,警告你别打我哥的主意。
结果你还是厚着脸皮勾引他,竟然还成了我的嫂子!
你不知道我爱了他很多年吗?事到如今,这些报应你还满意吗?”
我颤抖着爬到她脚下,顺从的为她舔着鞋。
“妹妹教训的是!我不该靠近他,我该受报应!”
她满意的一脚踩向我的小腹,狠狠碾压起来。
“你这被我摘了子宫的肚子,还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哥对你怀孕深信不疑。”
可我正赶上例假期,本就腹痛,加之她的动作粗暴,不由得疼到呻吟。
一股热流奔涌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她嫌弃的移开脚,刚要咒骂,却听到门外江挽风的声音。
“可儿,我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她肚子里也是一条生命,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们曾经那么想要一个孩子,都没得到,就别难为这一个了。
先把她挪到正常房间,生完之后再......嗯?怎么这么浓的血腥味?”
3.
江可儿不慌不忙,如以往一样说谎如呼吸般自如。
“哥哥,我都不好意思说......您刚走,嫂嫂不顾我阻拦,又喊进来一个下人。
这么小的床,哪承受的住他们如此寻欢?
两人跌落在地,看嫂嫂这下身的出血量,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
江挽风气的浑身发抖。
冲进来感受到我的位置,伸脚就踢了起来。
“你这不要脸的荡妇!怪不得刚才听见呻吟声!
我看在孩子面上都可以善待你,你却如此不堪!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呆在这为你荒淫杀死一个孩子反思!
谁都不许给她送饭!尤其可儿你,一向对她心慈手软,这次不许了!”
我本就奔流的血液经这一踢,更是决堤,很快意识都跟着模糊起来。
口中却依旧不忘道谢。
“谢谢老公帮我......纠正......错误......”
江可儿一脸得意,嘴上却犹犹豫豫。
“哥......我真的......不忍心!
唉,算了,嫂子确实也该好好吸取点教训了,我一定谨记哥的吩咐!”
江挽风愤愤出门,却一脚踩在我的血上,脚下一个打滑才勉强站住。
“什么东西?”
江可儿连忙答话。
“哥,是嫂子的羊水混着血,我这就带你去收拾一下吧!”
江挽风恶心的直跺脚,恨不得再回来补几脚,可又嫌地面脏污,只好作罢。
“烂泥扶不上墙!我当初怎么就被你这恶毒污秽的贱人蒙蔽双眼!”
他叫骂着离去,江可儿满意的锁上房门。
我终于在黑暗中享受到片刻宁静。
是啊,他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只是江可儿的学霸同学,出身贫寒却性格直爽开朗。
来为可儿补课时,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庄园,险些惊掉下巴。
更是忍不住四处跑跑看看,却在花园里撞见一个高冷的年轻人。
“你是谁?”
我们不约而同问起对方。
看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子,我下意识把他认作园丁。
“修剪花草很辛苦吧?希望你能度过愉快的一天!”
我蹦蹦跳跳离开了,留下拿着雪茄剪的他,第一次露出欣赏的笑容。
可现在看来,那份阴差阳错,却是现在他在意我与下人暧昧的伏笔。
在豪门阴暗争斗中长大的他,从小学会的第一个生存技能,就是永远存疑。
他一直怕我最终答应他,是因为他隐藏了身份,否则我这性格,是不喜欢被豪门束缚的。
回想曾经幸福的时光,我好像有一刻钟从麻木中抽离,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可下一秒,我的屋门就被打开,司机、园丁还有厨师,狞笑着搓着手鱼贯而入。
“在这装死以为我们就玩不到了?
你放心,只要你在江氏庄园一天,我们都会让你快活的!”
想起自己下身污秽,我怕惹怒他们,连忙收起腿。
“不可以......今天真的不可以!”
这群恶魔哪肯轻易罢休,几个人合力,活生生把我大腿向两侧掰断。
我的哀嚎被他们捂在嘴里,只剩咬破舌头的支吾低鸣。
熟悉的重量压来,我眼中刚刚恢复的光亮再次消失。
他们还欢快的用起墙上的刑具,高喊刺激。
直到晚上江挽风归来,听到我房间的异响,终于站到门前。
4.
“慕晚晚,这么晚了,你在里面搞什么?”
木床的质量本就不好,吱呀声几乎传遍整个庄园。
此时轮到厨师,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在剧痛中若无其事的回答。
“没事,老公,太黑了,我一走动,就会撞到床上。”
门外沉寂半晌,他还是没忍住开了门。
“要不要送你去医......”
后半句还没出口,他就后退几步掩住鼻子。
“这么熟悉的腥味......你就连流产后,都不能收敛淫荡的性子吗?”
几个罪魁祸首掩嘴偷笑,厨师猛地一抖,又提上裤子轻手轻脚召唤园丁。
江挽风却依旧站在门口,对我破口大骂。
“我真难以想象,初见时你的阳光活泼,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你骨子里竟是这么下贱的婊子!你信不信,我这就和你离婚!
你没了豪门身份,以为那些家丁还看得上你?你出去卖人家都嫌脏!”
刺耳的骂声却轻飘飘穿过我耳膜。
我只是一遍遍麻木的重复着:“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直到园丁结束,三个人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脸,抛了个猥琐的媚眼。
那是明晚再来的威胁。
可下身剧痛加之失血过多,让我最后一根线也终于断掉,瞬间失去了意识。
司机注意到我苍白的脸,有些慌乱,连忙探了探我的鼻息,才发现几乎没有出气。
他们一惊,互相看看,立即疯了似的向外跑去,甚至不惜撞到门口的江挽风。
江挽风被撞得身子一个踉跄,勉强站住,终于察觉到不对。
慌忙跑进屋子,磕磕绊绊才找到床上的我。
入手的冰凉让他身子一顿,不敢相信自己的触感。
连忙将我抱在怀里。
“晚晚,你怎么了?刚才那些人是谁?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依旧沉默。
他战栗着探向我的鼻息,吓得跌到地上。
手却又触到还未干涸的血迹,更是惊得缩起。
与爸妈去世时一样难以控制的气血上涌,眼部的疼痛让他捂着尖叫起来。
再睁眼,熟悉的黑暗里,已有了模糊的轮廓。
突然楼下江可儿训斥下人的声音,在夜色里尤其明显。
“让你们搞她,又不是搞死她!
让我哥知道咱们之前虐她那么多才害死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