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陆君行白月光十年的替身。
>他娶我只是因为我侧脸像她。
>结婚三周年那天,我撞见他在珠宝店为苏清漪试戴婚戒。
>“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他漫不经心甩给我离婚协议。
>我签好字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他翻遍全城,在我遗留的素描本里看到泛黄的纸页——
>十岁那年火灾中救他的女孩,侧脸烧伤的疤痕和我一模一样。
>暴雨夜他跪碎玻璃找我:“晚晚,你才是我的光!”
>我笑着展开新画展海报,挽住身侧温柔策展人:
>“陆总认错人了,我的疤是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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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到期后,霸总哭碎离婚证
冰冷的雨水顺着伞骨滑落,砸在脚边,溅起细碎的水花,洇湿了林晚秋米白色羊绒大衣的下摆。寒意针一样刺进脚踝,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更紧地攥住了手里那个小小的、包装精致的盒子。盒子上系着深蓝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笨拙却认真的蝴蝶结。里面是一块手工蛋糕,是她对着教程,在厨房里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成果,雪白的奶油上,用巧克力酱歪歪扭扭写着“君行生日快乐”。
今天是陆君行的生日,也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这个念头在她心里滚过,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期盼。
街道对面,灯火通明的“恒久珠宝”橱窗,像一块巨大的、流光溢彩的水晶,倒映着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冰冷。林晚秋的目光习惯性地掠过那些璀璨的陈列,却猛地钉在了一处。
橱窗内侧,那个颀长挺拔、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身影,不是陆君行是谁?他微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英挺。然而此刻,那线条里浸透的,是林晚秋从未见过的、几乎能融化钻石的专注与温柔。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苏清漪。
林晚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在胸腔里擂鼓。苏清漪回来了?什么时候?陆君行……他知道吗?
不,他当然知道。他就在她身边。
苏清漪正微微扬起右手,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上,一枚钻戒正折射着令人心碎的华光。陆君行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另一枚更大的钻戒,轻轻往她的指尖套去。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
林晚秋隔着冰冷的橱窗玻璃,隔着喧嚣的雨幕,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指尖传递的温度。那是她三年来,从未在陆君行身上感受过的温度。
雨水顺着伞沿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恒久珠宝的招牌霓虹,在泪水和雨水的双重折射下,晕染成一片光怪陆离、令人眩晕的色块。橱窗里那对璧人,在璀璨光芒的映衬下,美好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广告大片。
而她,林晚秋,是这幅画外,一个浑身湿冷、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手里的蛋糕盒子忽然变得沉重无比,湿滑冰冷。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承载了她一下午笨拙心意的盒子上。雨水不知何时已经打湿了包装盒的一角,深蓝色的丝带吸饱了水,颜色变得沉甸甸的。那行用巧克力酱写上去的“君行生日快乐”,字迹边缘开始模糊、晕染,深褐色的污渍在雪白的奶油底色上慢慢洇开,像一道道绝望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