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面无表情，匕首在月光下闪过寒光：“女儿国养你这么大，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她手起刀落，匕首狠狠刺进宫女的心口！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黑色石碑上。诡异的是，那些符文像活过来一样，瞬间将鲜血吞噬，红光变得更加刺眼！
“以汝之血，祭我国运……”冷霜仰着头，嘴里念着晦涩的咒语，脸上露出狂热的表情，眼下的青黑竟淡了几分，“再撑十年……不，二十年！这江山还是我的！”
躲在树后的陈凡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他终于明白冷霜为什么容不下他——她根本不想打破诅咒，她要靠这禁术榨干所有年轻女性的生命力，维持自己的统治！所谓的“日均一胎”，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顺便折磨他取乐的幌子！
“还好老子留了一手。”陈凡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1%的电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他屏住呼吸，打开录像功能，镜头对准石碑前的一切。冷霜献祭的嘴脸、石碑吸收血液的诡异、周围铁卫麻木的表情……全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
直到那名宫女彻底没了气息，冷霜才满意地收手，转身带着铁卫离开。
陈凡等她们走远，才从树后出来，走到石碑前。地上的宫女已经没了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甘和恐惧。
他对着尸体深深鞠了一躬：“放心，我会让她血债血偿。”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密林里，手机屏幕上，那段录像已经自动保存。
回到房间时，小翠正急得团团转，看到他回来，差点哭出来：“您去哪了？刚才侍卫来查岗……”
“没事了。”陈凡拍了拍她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但他知道，这里面装着足以掀翻整个女儿国的炸弹。
“明天早朝，有好戏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冷霜，你的戏台，该拆了。
05 金銮殿变
翌日清晨，金銮殿。
冷霜高坐龙椅，三角眼扫过阶下百官，声音带着宿醉般的沙哑：“昨日陈凡那孽畜，可有完成指标？”
殿前太监尖声道：“回陛下，据宫女回报，尚未有喜讯传来！”
“废物！”冷霜猛地拍碎龙椅扶手，青黑的眼底闪过暴戾，“看来是得给那畜生灌药了，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百官噤若寒蝉，没人敢接话。谁都知道国王陛下最近脾气越发暴躁，后山祭坛的血腥味，连皇城根都能闻到。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朗笑：“陛下急什么？我这儿有件‘大礼’，比怀孕可重要多了。”
陈凡施施然走进来，身上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锦袍，是小翠偷偷给他找的。他手里把玩着个黑色方块（没电的手机），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哪还有半分昨日阶下囚的样子。
“放肆！”冷霜怒喝，“区区种畜，也敢在金銮殿喧哗？来人，把他拖下去杖毙！”
两侧铁卫应声而出，手按刀柄，杀气腾腾。
陈凡却纹丝不动，反而举起手里的手机，对着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