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清高的前男友，说我演戏路子太野，不够端庄。
让我学学人家影后宋晚。
谁知宋晚却找到了我，眼神里带着期待。
「听说你一开口，自闭症都想开口骂人？」
她请我去招惹她那个玩禁欲人设的死对头，季言。我走到季言的休息室，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叩响他面前的红木桌。
「不跟大家解释一下吗？昨晚你在我身上闻来闻去，说想把我做成香水的事情。」
他猛地抬头，冰山脸上终于有了裂痕。
可他没反驳，反而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确认什么。
而门口的宋晚，脸色却比他还难看。
1.
满室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跟季言之间来回扫射，空气里弥漫着八卦的滚烫气息。
季言的经纪人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就要骂。
「你谁啊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季言，等着他的反应。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此刻却因为我投下的石子，泛起了细密的波澜。
他没理会暴跳如雷的经纪人，只是挥了挥手。
「让她说。」
他的声音很冷，像碎冰撞击玻璃，却有一种奇异的镇定。
经纪人愣住了，门口看戏的宋晚也愣住了。
这反应不对。
按剧本，他应该暴怒，应该斥责我不知廉耻，应该立刻叫保安把我轰出去。
可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我，那目光穿透了我的皮囊，似乎在探究更深的东西。
我心底掠过一丝不妙，但脸上依旧是完美的挑衅笑容。
「怎么？想不起来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细节吗？比如，你当时的手放在哪里？」
「够了。」
季言终于开口打断我，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后退。
我攥紧了手心，强迫自己不后退。
他停在我面前，垂眸看我，那张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上，裂痕已经消失，恢复了万年不变的冰山样。
「出去。」
他说。
不是对我，而是对房间里所有其他人。
经纪人还想说什么，被他一个眼神冻了回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一屋子人都清了出去，包括脸色煞白的宋晚。
门关上的瞬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说吧，」季言的声音压得很低，「谁派你来的？」
2.
「没人派我来，」我仰起脸，笑得更放肆，「是我自己看上你了，季影帝。」
他嗤笑一声，那笑意里满是嘲讽。
「看上我？用这么低劣的手段？」
他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被迫仰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
一股冷冽的雪松气息传来，干净得不像话。
「你今天用的香水，前调是佛手柑和粉红胡椒，中调是鸢尾和玫瑰，基调是……」
他顿了顿，鼻尖在我颈侧轻轻扫过。
我浑身一僵。
「……是龙涎香和广藿香。很独特的配方，市场上买不到。」
他松开我，后退一步，眼里的审视变成了某种笃定。
「这不是宋晚能搞到的东西。说出你的目的，或者我让你的名字明天就从这个圈子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