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女孩用颤抖而畏惧的声音对着老爷哭诉,“少爷想……想要和我……但是我刚好在特殊时期,我……我……”
“总之就是不肯,找再多的借口也没有,老爷,你得帮我惩罚一下她,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
撒那特斯冷冷地补充道,看着那可怜而弱小的少女在地上蜷曲着颤抖。
“不要,不要……”女孩苦苦哀求道,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好,撒那特斯,没问题,你是这个家里最高贵的孩子,这群“种猪”都是你的奴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这头母猪不愿意配合你,我就帮你好好惩罚一下她。”
古老的咒言伴随着少女凄厉的哭声和惨叫声萦绕在空荡的城堡之中,诉说着无限的苦难,告诫着每一个人这座城堡中谁是奴隶,谁是主人……
终于,看着匍匐在地、浑身是伤、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少女,撒那特斯心头一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只是想惩戒这个不随他心意的姑娘。
他向对着女孩施展着古老而痛苦的魔法的坦塔罗斯说道:“已经足够了,老爷,谢谢你,这样子的话这家伙应该已经长了记性了。”
“撒那特斯,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呢,”坦塔罗斯收起了手中的业术,与墙体同色的面孔挤出一种做作的笑容,然后,他狠狠地对着那个匍匐在地无力动弹的女孩训斥道,“你记住,今天你能活下来全是因为撒那特斯的慈悲,从今往后,别再给我违抗他的命令!”
说罢,他的身影消失在墙里,撒那特斯不屑地看着地上匍匐,满身是伤的少女,转身便推开房门离开了。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菲洛墨拉站在门后,与刚刚走出门来的撒那特斯撞了个满怀——显然,这个家伙一直在门外等着一切结束,“她会死的呀!”
“我只是惩戒一下不听话的奴仆罢了,我把握的好分寸,如果你不听话,我也不介意让你被惩戒一下。”
说罢,他从那个不太漂亮的女孩身边掠过,看都不看她一眼。
而菲洛墨拉只是攥紧了拳头,因为生气,一种难以言说地疼痛从胸口传来——因为各种的遗传病,少女的身体一向虚弱,只要有些许情绪波动都会带来一定的痛楚。
然而菲洛墨拉顾不得这些,只是向着房间里那个倒在地上满身是伤的女孩跑去……
……
第二天,女孩死在了这间痛苦而腐朽的黑暗牢笼里,坦塔罗斯让撒那特斯用学过的业术烧掉那个女孩冰冷而美丽的躯体,撒那特斯一言不发。
他知道自己害死了一条生命,但是却是一条诞生在这个可悲的家族里的母猪的生命,一条无人在意的生命……
2
自那个金发的女孩无声地消失在这个冷漠而压抑的家族以后,撒那特斯发现菲洛墨拉——那个往常总喜欢赖在他房间里看书的姑娘几乎从不主动来找他了,哪怕有时候轮到她打扫他的房间,她也是一声不发的把室内打扫干净就匆匆离开。
撒那特斯并不在意菲洛墨拉对他的态度,对于他,这位少爷来说,他还不在意一头“种猪”对他热情与否。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自从那个金发的姑娘死去,菲洛墨拉疏远他之后,他总觉得心头有些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