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归来,三大佬堵门递孕检单。
傅承洲冷笑:“我的种,打掉!”
谢聿白甩卡:“生下来,星辉传媒归你。”
齐砚把刀架医生脖子:“流一个试试?”
我当众撕碎孕单:“别急,孩子爹…是送外卖的。”
当晚我腹中“父源”DNA被顶级机构标价拍卖。
黑客瘫痪傅氏内网时,齐砚踢开安全屋跪我脚下。
“星儿,脐带血…能救我们当年那个孩子对吗?”
检测室蓝光骤灭,警报尖鸣淹没他乞求。
我擦净基因仪的血:“齐爷,这孩子只为克死你们仨而来。”
第一章 孕检单成宣战书
晨曦像一层稀薄的金纱,堪堪笼罩着城东老区这栋外墙斑驳的居民楼。空气里浮动着廉价早餐摊经夜发酵的油腻气味。我扶着冰冷的、布满锈迹的铁制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挪。每走一步,小腹深处那隐秘的牵引感就更清晰一分——那里面,沉睡着蛰伏三月的秘密。
502的蓝色铁门吱呀作响推开。不足四十平的客厅里,三个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的气场激烈对冲,几乎要将这逼仄空间彻底撕裂!昂贵西装的冷冽雪松香、顶级古龙水的侵略气息、血腥皮革混合烟草的硝烟味…三股压力实质般挤压过来。
傅承洲一身墨色高定,背对着门口伫立在狭小的窗边,晨曦只勾勒出他冷硬如刀削的侧脸轮廓,像尊不近人情的雕塑。地上摊开的行李箱敞着口,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几张明显被揉捏过的孕检单就踩在他纤尘不染的纯手工皮鞋下,如同几片被踩进泥泞的落叶。
谢聿白倒占据着屋里唯一还算体面的老旧布艺沙发。他穿着价格抵得上这房子月租数倍的浅米色羊绒衫,一条长腿斜支着,手里的铂金打火机盖子“吧嗒、吧嗒”,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那双看尽娱乐圈沉浮的桃花眼微抬,目光掠过地上被傅承洲鞋底碾压的B超单,又缓缓移到我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眼底是复杂难辨的深潭。
离门最近的齐砚靠墙站着,黑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一段紧实的肌肉线条和盘踞其上的暗青色刺青蛇尾。他指间把玩着一柄开了血槽的薄刃匕首,刀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同样被他丢在地上的一份孕检报告边角。空气似乎被他周身散发的阴戾浸染得粘稠冰冷。看到我进来,他撩起眼皮,视线没什么温度地钉在我扶着腰的手上,最后落在我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是风暴的中心。
胃里那股熟悉的翻涌感又来了。我强行咽下喉咙口的酸水,无视那三双或审视、或算计、或阴鸷的眼。弯腰,手指有些发抖地掠过傅承洲踩着的、谢聿白似笑非笑打量着的、齐砚用刀尖蹂躏过的纸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
“捡得挺快。”傅承洲冰冷的声音响起,他终于转过身,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寒霜,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判决,“我的种?”他那双总是透着掌控一切的锐利眸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怀多久了?什么时候背着我偷人?还是想拿它当筹码?”他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廉价地板上发出闷响,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打掉。费用双倍给你。别挑战我的耐心,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