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尾巴啪地一声，右摆三下。
4 手机烫成火锅
天擦黑，我蹲在ATM前。
487块4毛9，全塞进去。
屏幕跳"交易失败"，余额原地杵着不动。
背后有人拍肩。
光头催收换西装，二维码递到鼻尖："绿色通道，秒到。"
袖口假建行图标闪蓝光，0.1秒一下，像眨眼。
二货突然炸毛，冲上去一口咬住西装袖口。
"疯狗！"穿西装的光头抬脚欲踹。
我顺手抄狗，二维码贴我脸上。
二货喉咙里咕噜："烫！烫！"
我摸手机——后壳烫得能煎蛋。
屏幕卡死，验证码疯狂弹窗。
我一把扣机，关机。
西装脸色绿："兄弟，不转你爸就等死吧。"
二货尾巴右摆五下，牙缝里挤出俩字："假的。"
西装走后，我重启手机。
国家反诈中心弹窗："仿冒建行APP，后台窃取验证码，已拦截。"
我后背汗透。
光头离开时，手机响了。
我假装系鞋带。
听见他压低声音："32号床搞定了，家属已经签授权书。下一个目标是ICU的陈建华..."
我浑身发冷
——他们专门针对脑溢血患者，因为家属最慌乱易骗。
二货瘫地上，舌头耷拉。
狗眼瞅我，像看傻子。
"你早知道？"
它喘："蓝光...在笑..."
我这次听懂了整句话，太阳穴突突跳。
回家路上，二货走三步停两步，狗鼻子往每个路灯杆蹭。
我蹲旁边，看它在杆子上留下尿液标记。
"兄弟，这圈能当银行？"二货尾巴左摆一下，右摆三下，神秘兮兮。
夜里十二点，倒计时九小时。
我盯着天花板，手机壳在床头慢慢降温。
二货把脸埋我掌心，小声嘀咕："真银行...不烫。"
我第一次没推开它，太阳穴却突突跳个不停。
5 零点狗语炸耳
凌晨零点，我数心跳。
487.49块，医院一分不收。
二货趴胸口，狗鼻子戳我下巴。
我闭眼装死。
狗爪子扒拉我眼皮："别睡，听。"
我困得要命，太阳穴突突跳。
下一秒，手机震。
"银行APP"弹短信："尊敬客户，您可预授权押金，先手术，后补款。"
我手指还没动。
二货一口叼住手机，甩头——啪，屏朝地。
"真短信你也砸？"我气的头痛。
狗尾巴右摆三连击："假的，蓝光在笑。"
我捡起一看，发送号码955X0，比真号少个X。
后背炸毛。
二货冲遗物箱狂刨，木盖咔咔响。
我骂："大半夜拆家？"
狗叼出一张湿透的旧存折，啪甩我脸上。
口水糊住的"955XX"在灯下反光。
我抖着手把旧手机卡再插，真短信弹："余额487.49，可预授权5万医押。"
二货拿鼻子顶我手背："走。"
我蹲下来，太阳穴突突跳："你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