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序员，在用科学的方式，硬刚玄学的反噬？荒诞又莫名地……有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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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避雷针与海绵垫
小区的“锦鲤传说”越传越远，渐渐有人专程从其他小区甚至别的城市找过来。
秦屿替我挡掉了大部分，他像一台精密的防火墙，筛选过滤着每一个请求。
但他挡不住一些事。
那天傍晚，我独自去社区医院开点感冒药。
挂号大厅角落的募捐箱旁，贴着一张醒目的海报。
照片里的小男孩剃着光头，瘦得脱了形，大大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带着对生的渴望。
海报标题触目惊心：“救救小磊！八岁男孩急需骨髓移植手术费。”
我像被钉在原地，海报上那双眼睛直直望进我心里。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募捐箱前，掏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塞了进去。
手离开募捐箱冰冷的塑料外壳时，指尖无意中扫过了旁边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旧外套的女人枯瘦的手背。
她正低头专注地看着募捐箱上的照片，满脸泪痕，那是小磊的妈妈。
“叮！好运传递成功，目标：张玉芬（小磊母亲）。反噬强度：极度危险！警告！宿主气运储备严重不足！强制透支将引发不可逆后果！”
系统的警报声在我脑子里尖锐地嘶鸣起来，前所未有的凄厉。
女人毫无所觉，只是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又沉浸在自己的哀伤里。
当晚，新闻推送弹出：神秘好心人匿名捐赠巨款，覆盖小磊全部手术费用！配图是医院病房里，小磊妈妈喜极而泣拥抱儿子的画面。
我关掉手机，心口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
秦屿今天加班，还没过来。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
我扶着墙想站起来倒杯水，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剧烈的耳鸣声盖过了一切，四肢软得像面条，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地板冰冷坚硬的感觉撞上脸颊的瞬间，我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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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病床前直播求婚
消毒水的味道顽固地钻进鼻腔。
意识像沉在深海的碎片，艰难地一点点拼凑、上浮。眼皮重若千斤。
“滴…滴…滴…”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单调的声音是背景音。
“……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脑电波活动微弱……原因不明……器官功能在缓慢衰竭……现代医学手段效果有限……” 断断续续的交谈声，是医生压低的、凝重的声音。
“她什么时候能醒？”另一个声音响起，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头。
是秦屿。我从没听过他这样的声音，疲惫、干涩，带着极力压抑却仍泄露出的恐慌。
“……很难说。许小姐的身体机能显示她正处于一种极端的能量耗竭状态，类似……油尽灯枯。我们找不到病因，只能维持基础生命支持。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浓重的绝望几乎凝固了空气。
然后，我感觉到一只冰凉、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放在被子外的手。
那手很凉，掌心却带着一层薄汗。
“许悠。”秦屿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畔响起，低沉而清晰地穿透仪器的嗡鸣，“我知道你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