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妻一时爽?骨灰都给你扬了
>傅承聿认定我是害死他白月光的凶手之女。
>他娶我,只为在生日宴上当众用蛋糕糊我脸:“林晚,你只配吃垃圾。”
>我笑着舔掉奶油:“傅总亲自喂的,毒药我也吞。”
>直到他看见我躺在ICU,手中攥着当年救他的血型报告。
>而他的白月光在直播里笑:“当年车祸我根本没在现场哦~”
>傅承聿疯了般刨开地震废墟找我。
>我挽着新欢指挥搜救队:“让让,你挡着挖我未婚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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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日宴上的“祭品”**
傅承聿的生日宴,从来不是庆祝,而是我的刑场。
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无数细碎的冰凌,扎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泡沫气息、雪茄的余韵,以及所有宾客投向我的、混合着轻蔑、好奇与等待好戏上演的目光。
我站在巨大落地窗的阴影里,像误入盛宴的幽魂。身上这件傅承聿“精心”挑选的深V礼服,勒得肋骨生疼,后背大片镂空,冰凉的空气舔舐着皮肤。它华丽得像祭品的外衣。
傅承聿被簇拥在灯光中心,黑色西装衬得他挺拔如松。他唇角噙着掌控一切的笑意,那笑意从未抵达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我知道他在等,等羞辱我的最佳时机。
当侍者推着半人高的奢华蛋糕车穿过人群,喧嚣诡异地低了下去。所有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傅承聿转身,视线冰冷、厌恶,居高临下地钉住我。他拿起餐刀,挑起一大坨厚腻奶油。
“林晚,”他的声音像淬毒的冰凌,“过来。”
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我抬起脚,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走向深渊。
人群分开一条道。无声的窃笑在弥漫。
我站定在他面前。他很高,阴影完全笼罩下来。他身上清冽的雪松烟草味,曾是眷恋,此刻是毒药。他垂眸,眼神淬炼着纯粹的恶意。抬手,那坨油腻的白色奶油,狠狠糊上我的脸!
“啊!”低低的惊呼。
冰冷粘稠覆盖半边脸颊,糊住眼睛,堵住呼吸。世界一片模糊的白。甜腻作呕的气味钻进鼻腔。耳边嗡嗡作响,傅承聿淬毒的声音穿透混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林晚,你只配吃这种垃圾。你父亲造的孽,你得用一辈子来还。记住,你活着,就是赎罪。”
奶油滑进嘴角,齁甜混合屈辱的苦涩。四周死寂,每一道目光都像烧红的针。我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
在死寂的真空里,我慢慢伸出舌尖,舔掉嘴角那抹冰凉甜腻。
然后,我笑了。
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眼睛透过奶油,捕捉到他微蹙的眉峰,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
我的声音清晰回荡,带着妖异的甜腻,像淬蜜的刀锋:
“傅总亲手喂的,”我顿了顿,舌尖扫过下唇,“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一定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死寂被打破,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响起。傅承聿眼神骤然沉如浓夜,翻涌着怒火和被冒犯的冰冷。他猛地攥紧拳,指节泛白。他以为我会哭,会崩溃,会卑微求饶。
他错了。
我笑容更深更甜,带着献祭般的决绝。奶油滑落如屈辱泪痕,无法熄灭眼底深处悄然燃起的冰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