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绝望的哭腔。
我拼命地想扯过滑落在腰间的薄被,想遮住自己,但手指只是徒劳地在光滑的丝绸上抓挠,使不出半分力气。
“做什么?”
王锐嗤笑一声,手里的打火机“啪”地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坐直身体,往前探了探,那张被酒色浸染得有些浮肿的脸上,笑容恶劣得令人发指。
“当然是玩了个尽兴啊,林大校花。啧啧啧,平时端着个清高架子,没想到滋味……还真是不赖。”
他咂了咂嘴,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陈哲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细微的叮咚声。
他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平缓得像在陈述一个医学事实,
“王锐说得太粗俗了。林晚校友,准确地说,你为我们提供了一次非常珍贵的……‘体验’样本。药效反应、生理极限耐受度……数据很有价值。”
他的目光扫过我赤裸的身体,如同在检视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体验样本?”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物化的屈辱让我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别激动。”
周司明终于开口了,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
“过程很精彩,都在这儿了。林晚,你最好识相点。”
他按下一个键,手机里立刻传出一阵模糊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喘息和呜咽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力气,猛地扑过去想要抢夺那部手机。
可身体刚离开床沿,脚下一软,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可这痛楚,远比不上心中那被彻底碾碎的绝望。
“省省力气吧,林晚。”
沈烨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平静。
他缓步走了过来,锃亮的皮鞋停在我眼前的地板上,居高临下。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流露出明显的鄙夷或兽欲,但那目光,却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更令人绝望。
“你以为你是什么?”
他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清晰地送入我耳中,
“清高?才华?傲骨?”
他轻轻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漠然。
“在真正的规则面前,这些都脆弱得像一张纸。你,包括你引以为傲的一切,不过是这场游戏里,一件可供交换的祭品。”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其他三人,带着一种无形的号令意味。
“祭品,就该有祭品的自觉。认命,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反抗?”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怜悯的嘲讽,
“只会让你和你在乎的一切,碎得更彻底。”
祭品……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冻结了所有的血液。
连骨头缝里都透出森然的寒意。
王锐爆发出刺耳的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