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中“情毒”,七日内需双修解毒,三位师兄却无情拒绝并羞辱我。
所有人都以为我绝望至极,却不知这“情毒”是我精心设下的一个局。
我早已厌倦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傲慢与对我的利用,要借此彻底脱离束缚,并引出暗中对我落云宗图谋不轨的宗门势力。
清冷孤傲的大师兄慕清尘并非真的无情,他早已洞悉一切,选择站在我这边,与我“假戏真做”,一同对抗那些觊觎宗门秘宝和我的隐藏力量的幕后黑手。
他们以为我是待宰羔羊,殊不知我才是真正的猎人,而慕清尘,则是我的同谋与利刃,我们联手,将那些曾经嘲讽我的人,一个一个送上“打脸”的祭坛。
01
石床的寒气顺着脊椎一节节往上钻,像是要把骨髓都冻透。
可身子里偏烧着团邪火,半点暖意也无,只剩股腻人的燥热从丹田漫到四肢百骸。皮肉底下像爬着无数只蚂蚁,又痒又麻,搅得人坐立难安。
空气里满是化不开的药草味,宗门长老们说这是 “解毒” 的,日日逼着我灌。
我心里门儿清,这哪是什么解药,分明是催命的引子,专把我这 “毒发” 的模样催得更真。
窗户外头,落云宗的弟子们正练着剑,呼喝声混着零星的笑闹,针似的往耳朵里扎。
他们鲜活热闹,而我,洛云汐,被困在这死气沉沉的洞府里,像一块快要发霉的烂肉。
石床的寒气顺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爬,钻进四肢百骸。可我的丹田里,却烧着一团火。
这火是我自己点的。
三年前,我还是宗门里人人捧着的天才,直到被“洛神卷”反噬,修为停滞不前。一夜之间,那些谄媚的笑脸全都换成了鄙夷和怜悯。
现在,我更是“身中奇毒”,命悬一线。
长老们管这毒叫“情毒”,话说得含含糊糊,眼神却一个比一个躲闪。他们只告诉我,七天之内,必须找到至亲至近的男子双修,用纯阳之气中和,不然就得死。
至亲至近?
我差点笑出声。
这落云宗里,除了我那三位天赋异禀,如今早已将我远远甩在身后的师兄,还能有谁。
我用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混着丹田里那股伪造的燥热,让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
演戏,就得演全套。
我催动一丝残存的灵力,逼得气血上涌,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被我刻意弄得又急又乱,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黏住了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深吸一口气,晃晃悠悠地从石床上爬起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我扶着冰冷的石壁,踉踉跄跄地冲出洞府,直奔宗门大殿。
“师兄……救我……”
我的声音被体内的燥热顶得又哑又干,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透着濒死的脆弱。
这声音不大,但足够了。
足够让大殿前那些来来往往的弟子们,齐刷刷地停下脚步。
一道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不解,有怜悯,但更多的,是藏也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看见二师兄陆长风了。
他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长得确实一表人才,可惜那张俊脸上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