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理解。”我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冷光。
陈慕上楼收拾行李时，我接到了李明的电话：“查到了些有趣的东西。林雪和你丈夫认识的时间，比他们告诉你的早得多。”
“多久？”
“至少三年。他们有一个共同好友的生日派对合影，那时你们才结婚两年。”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年。也就是说，在我们婚姻的第二个年头，背叛就已经开始。
“还有更精彩的。”李明继续说，“林雪的前男友告诉我，她专门勾引已婚男人，尤其是事业有成的。她会偷偷录音录像，然后勒索。”
“她有收集证据的习惯？”
“非常专业。据那哥们说，她手机里有个加密相册，全是各种...亲密照。”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陈慕提着行李箱下楼时，我正温柔地帮他整理领带：“出差注意安全。”
他显然很享受这种顺从，俯身想吻我。我微微偏头，让他的唇只擦过脸颊。
“等我回来再好好谈谈。”他自信满满地说，完全没察觉我平静表面下的风暴。
门关上后，我立刻给李明发消息：“我要林雪手机里那个加密相册的内容，不惜代价。”
然后，我走向卫生间，从柜子深处拿出今早藏好的验孕棒，两条清晰的粉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我轻抚平坦的腹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
“游戏才刚刚开始，亲爱的。”我低声说，“妈妈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让陈慕放松警惕，主动搬出家门。]第二步是收集更多证据，尤其是能同时摧毁他们三人的致命武器。
我打开电脑，登录医院系统，调出了林雪的全部体检记录。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如果她的孩子在产检中突然被发现有问题，会怎么样？
作为医生，我知道哪些药物会导致胎儿发育异常而不伤害孕妇，哪些检查结果可以被巧妙“调整”，哪些诊断会让一个准妈妈崩溃。
陈慕想要儿子？林雪想要靠孩子上位？我会让他们知道，惹怒一个懂医学的女人有多么可怕。
窗外，夜色如墨。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某个高档公寓里，我的丈夫正和闺蜜庆祝他们的胜利，却不知道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复仇这道菜，必须冷透了才好吃。我有的是耐心，等待最佳时机，一击必杀。
7
医院的药房主管老周推了推老花镜，狐疑地看着我开的处方单：“阮医生，这个剂量...”
“学术研究需要。”我平静地解释，“关于妊娠期药物代谢的课题，院长已经批准了。”
老周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特殊药品柜中取出了我要的米非司酮。这种药物通常用于终止早期妊娠，但在特定剂量下，只会造成胎儿发育异常而不引起流产。
“需要登记您的工号和用途。”老周递过登记簿。
我流畅地写下信息，签名的笔画一丝不苟。作为信息科负责人，我有权限修改系统记录，这些药品去向不会留下任何问题。
回到办公室，我将药片研磨成细粉，分装进几个小瓶子，贴上不同的标签。其中一瓶标记为“叶酸补充剂”，与林雪正在服用的药物包装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