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上她教给我的微笑,给她整理她有些许凌乱的头发,看着她:“妈妈,弟弟死在了你的肚子里,我就是你的孩子啊~”
闻此,她眼里的怒火更甚,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我眼神阴冷地看向她:“你觉得我现在大喊打搅了父亲的好事,他会怪你还是怪我?”
虽然被扼住喉咙发音有些许不清晰,但是我能确定,她听到了,我虽然狼狈,但是我也不想让她好过。
她站起身,从我手上抢过齐梦给我的相机,狠狠地砸向地面,一脸冷笑地看向我:“脏东西,还是不要留着吧!”
说完撩起头发,然后准备离开,打开房门时忽然转身看向我,脸上癫狂的笑容让我恶心:“我还是喜欢你几个星期前,一脸懵懂地喊我妈妈,戴着那个发卡,慌张解释发型变化的样子,好傻啊~哈哈哈哈”
门狠狠地关上,这一天我是多么的狼狈不堪,当我再次路过那扇门时,灯光已经熄灭了,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这时,那个男人楼上走下来,衣服也早已经换好了,我静静地盯着他看。
似乎是被我看着发怵了,他难得和我问候了一句:“怎么还没睡?”
我笑着看着他:“被吵醒了……”
他听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走到我面前,摸过我头的手这时候狠狠抓起我的头发,然后左右摇晃,看到我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语气充满嘲讽:“哟~还学会化妆了,那么早就想当狐狸精?”
我听着窝火,但是不敢表现出来,那一句话已经是我现在做出最大的反抗了。
这时,他凑到我耳边,如同恶魔低语:“我刚才看到你了,保存好相机,我还想回味一下哈哈哈哈哈……”
他使劲将我推开,便快速离开了,我摸着熟悉的地板——地板,好久不见啊……
这个房子再次只剩下我和齐梦两个人,如果和最初一样就好了,我在齐梦的房门外,不敢敲门,被打的那边脸抵着房门,听说这样就不疼了,但好像本来就不疼。
最后我还是没有敲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将相机的内存卡包进一个信封里,连同我写的一封信。
我果然很胆小,现在连安慰都做不到。
第二天,她还是走了,她的房间空了,似乎为了彻底抹除她的痕迹,她的房间充满了廉价香水的味道。
我站在窗前,看着她上车,那么大的一个人,行李居然那么小,有点可怜。
等车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才打开房门,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封信被别人塞进我的房间里。
字迹清秀,但是很有力,很适合齐梦的风格。不过那么大的一个信封,那么大的一张纸,才写了八个字:
“见字如晤,望展舒颜……”
除了这封信外,还有那个相机存储卡——她没有拿走,为什么?
“草木皆有情!真的太可笑了哈哈哈”
5 住院真的好吗?
我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走下楼去,小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正坐在饭桌上吃着饭,与平常没有任何差别。
但是我现在状态可不好,脑子昏昏的,不知道是心情起伏太大还是昨天没睡好的原因。
“你的脸……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