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很苦，每天累得像死狗。但没人抱怨。因为每天管两顿饭。虽然只是压缩饼干泡水，或者偶尔加餐一点从附近废墟里翻出来的罐头、真空包装的卤蛋，但在这时候，这就是天大的恩赐。更因为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变强。
王小川以前看到个落单的普通丧尸都腿软，现在至少能冷静地绕着圈跑，找机会给它腿上来一下，然后跑开。张强一棍子下去，能把丧尸脑袋敲瘪半边。刘猛更是凶悍，拿着他那根磨尖的钢筋，敢跟两个丧尸周旋。
武馆的名声，像长了翅膀的鸟屎，在附近幸存者的小圈子里传开了。开始只是零星几个饿得实在受不了、或者被欺负狠了的幸存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偷偷摸摸找到操场围墙那个被堵上的豁口，探头探脑。
“喂…里面…真教打拳？管饭？”一个饿得脸颊凹陷的男人，怯生生地问放哨的王小川。
王小川挺起瘦弱的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点气势：“当然！我姐说了，想活命，学本事！干活就有饭吃！”
就这样，人渐渐多了起来。
操场上变得拥挤。水泥地上划的“梅花桩”格子不够用了，又用石灰粉在旁边多画了几片。训练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哀嚎，变成了带着点狠劲的呼喝。
人一多，问题也来了。
新来的一个叫孙瘸子的男人，以前是个混混，瘸了一条腿，但眼神贼溜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