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丈夫的秘密
回到家的时候，顾景深正在客厅里等我。
"你去哪里了？"他站起来，眼神里有些担忧。
"就是出去逛逛，买点东西。"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妈找你找了一下午。"顾景深走向我，"她说有事要跟你谈。"
我的心沉了下去。顾夫人找我？肯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她在哪里？"
"书房。"顾景深看了看楼上，"清雅，如果妈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你告诉我，好吗？"
我看着顾景深，这个我深爱的男人。他的眼神真诚，看不出任何虚伪。也许小雨说得对，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我点头。
顾景深陪我上了楼。书房门口，他停下脚步。
"我在外面等你。"他握了握我的手。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
顾夫人坐在书桌后面，表情严肃。
"妈，您找我？"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们需要谈谈。"
我坐下后，顾夫人直视着我的眼睛。
"昨晚你下楼了。"这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保持镇静："是的，我去厨房喝水。"
"只是喝水？"
"是的。"
顾夫人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打开了桌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监控画面。
那是昨晚的客厅，画面里的我正贴着地下室的门偷听。
我的脸瞬间白了。
"解释一下。"顾夫人的声音冰冷。
我知道狡辩没有用，只能实话实说："我听到了声音，所以..."
"所以你就偷听？"顾夫人打断我，"你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吗？"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佳音。她也是因为太好奇而死的吗？
"妈，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你只是想知道地下室里有什么，对吧？"顾夫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清雅，我再说一遍，这个家有些地方你不能去，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这是为了你好。"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顾夫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那你就会像景深的前妻一样。"
我的血液凝固了。她这是在威胁我，而且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您什么意思？"我努力保持镇静。
"佳音就是太好奇了，所以出了车祸。"顾夫人回到椅子上坐下，"我不希望悲剧重演。"
她的话证实了小雨说的一切。李佳音真的是被害死的。
"清雅，你是个聪明女孩。"顾夫人说，"聪明的女孩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你说对吗？"
我点头，不敢反驳。
"很好。"顾夫人满意地笑了，"从今天开始，你的权限会再减少一些。为了安全考虑。"
"什么意思？"
"你不能再随便离开这栋房子。"顾夫人说，"外面太危险了，万一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这不是保护，这是软禁。
"可是我需要工作，需要见朋友..."
"工作可以辞掉，朋友可以不见。"顾夫人冷淡地说，"你现在是顾家的儿媳妇，应该以家庭为重。"
我感到一阵绝望。她这是要把我彻底困在这个家里。
"如果我不同意呢？"
顾夫人的笑容更冷了："那你可以选择离开顾家。永远离开。"
我知道她说的"永远离开"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