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是父母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让它毁在自己手上。
我只好妥协,去给程白意当贴身保姆。
一夜未眠,清晨六点。
短信提示音响起:“小意想喝鸡汤,你做好送来。”
我麻木地走进厨房,处理食材。
我忽然想起,以前为了追傅司衍,报了无数节烹饪课。
可无论我怎么讨好,他总是一脸嫌弃。
直到那天,傅司衍突然说想喝鸡汤。
我以为他终于看到我的好,却没想到,那汤全进了程白意的肚子。
鸡汤在锅里翻滚,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原来,傅司衍所爱的从来都不是鸡汤,而是透过汤盅爱着另一个女人。
两小时后,我提着保温盒进了病房。
入目,程白意靠在傅司衍怀中,宛如一对壁人。
“鸡汤好了。” 我把保温盒放在桌上。
程白意慵懒地尝了一口,立刻捂嘴干呕:“太油腻了!”
我皱眉说:“我下次注意。”
“可是我现在就想喝。” 程白意虚弱地靠在傅司衍怀中。
傅司衍眼神一凛,我只好回去重做。
第二次,程白意尝了一口就推开:“放姜了?我最讨厌姜味!”
第三次,我推开门,病房里只有程白意一人。
这一次她没说什么,喝完一碗后,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听到程白意痛苦呻吟:“苏霈!你好狠的心!”
我困惑转头,只见程白意脸色惨白,掀开被子,床单上一片血红。
我急忙上前,想把程白意扶起来。
却被傅司衍一脚踹翻:“苏霈!你找死?”
我被踹翻在地,疼得眼前发黑,说:“不,不关我的事。”
“傅司衍哥哥,我肚子好痛,我们的孩子……” 程白意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傅司衍抱起她往外冲,喊:“医生!医生呢?”
我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祈祷孩子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傅司衍脸色阴冷地回来,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你还敢狡辩!孩子没了,我要你十倍偿还!”
随即,他叫来两个保镖,说:“把她拖出去,打够九十九鞭,再用盐水泡着,别让她死了。”
我被拖走时,最后看到的是傅司衍在手术室外祈祷的模样。
鞭子落下,皮开肉绽的疼痛让我几度昏厥。
我被绑在架子上,承受着不断落下的鞭子,嘴唇被咬破,鲜血直流。
最后一鞭子落下,我闷哼一声,几乎昏迷。
恍惚间,我被人拖进洒满盐的泳池,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摁住。
身体超负荷承受,我呕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醒来时,入眼是医生严肃的脸。
“傅总,苏小姐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她之前……”
“只要死不了就行,其他的我不关心。” 傅司衍语气冷淡。
我嘴角泛起自嘲。
傅司衍看着我的表情,脸色一沉,刚想开口,就被电话声打断。
他的眉眼瞬间柔和,说:“小意,我马上就回来,要吃什么?”
挂断电话,他警告般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病房。
我趴在床上,艰难地拿起手机。
看到程白意的朋友圈,我心如刀绞。
她发的是:“不想小动物流离失所,某人立马安顿了所有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