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雨摇了摇头："我再想想。"
现在她哪还敢轻易把茶馆卖掉？万一里面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她岂不是要惹上大麻烦？
下午的时候，李小雨请了半天假，说是要处理家里的事情。
她需要在晚上的约会之前，先回茶馆仔细调查一下。
老街在白天显得更加冷清。李小雨推开茶馆的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
她重新检查了柜台，除了昨天发现的那个暗格，没有其他异常。但当她检查墙上的字画时，却有了新发现。
有一幅《兰亭序》的复制品，框架似乎比其他画稍微厚一些。李小雨小心地取下画框，发现背后竟然贴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13579。
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
李小雨继续搜索，在茶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小本子。本子的封面写着"账本"，但里面记录的却不是茶叶的进出账。
而是一些奇怪的代号和日期：
"蓝鸟，3月15日，已完成" "红狐，3月22日，转手" "金鱼，4月1日，待收"
每一条记录后面都有一个数字，从500到2000不等。
李小雨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了一条未完成的记录：
"白兔，4月20日，等待中"
今天是4月18日。
李小雨感觉脊背发凉。看起来奶奶的"生意"并不是昨天那样的简单交换，而是一个更加复杂的网络。
她把本子收好，继续搜查。在茶叶罐的夹层里，她又发现了几个小纸包，和昨天男人留下的很相似。
正当她想打开其中一个看看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李小雨赶紧把东西收好，装作在整理茶叶。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大约二十出头，长得很清秀，但眼神有些躲闪。
"请问，雨阿婆在吗？"女孩的声音很轻。
李小雨心里一紧。雨阿婆是奶奶的外号，只有老街的老住户才这么叫她。
"阿婆已经去世了，我是她的孙女。"
女孩明显愣住了，眼圈瞬间红了："阿婆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李小雨观察着女孩的反应，"你是？"
"我是小芳，以前经常来这里喝茶。"女孩擦了擦眼角，"阿婆人真的很好，经常帮助我们这些打工的。"
李小雨点点头，但心里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我走了，打扰了。"小芳转身要走。
"等等，"李小雨叫住她，"你要不要喝杯茶再走？就当是...纪念阿婆。"
小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李小雨泡了壶茶，试探性地问："你和阿婆很熟吗？"
"算是吧，我以前在附近的工厂上班，经常过来。"小芳端起茶杯，"阿婆总是会给我一些建议，帮我解决困难。"
"什么样的困难？"
小芳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洒了几滴："就是...生活上的困难。"
李小雨敏锐地察觉到，小芳有话没说完。
"小芳，我想问你一件事，"李小雨压低声音，"阿婆生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业务？"
小芳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除了卖茶，她还会帮人做其他事情吗？比如...传递一些东西？"
小芳猛地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该走了。"
"等等！"李小雨也站了起来，"我不是警察，我只是想了解阿婆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