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瞬间骚动起来，惊呼声四起。
“但是！”我话锋一转，手指猛地指向脸色铁青的林薇和张涛，“有个条件！”
“在场的各位同学、老师、路人甲！”我扯开嗓子，像在菜市场吆喝，“看见这对狗男女了吗？男的，张涛，学术败类，抢学生论文！女的，林薇，软饭硬吃，吸干前男友血还反咬一口的顶级绿茶！”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们脸上血色褪尽的快感，然后，从Zero手里接过一个他变魔术般拎出来的超大号、印着巨大“$”符号的帆布袋。
哗啦！
我手臂用力一抡，袋口朝下。
一捆捆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百元大钞，像红色的瀑布，又像一场狂暴的金钱之雨，倾泻而下！瞬间在奶茶店门口堆起了一座半人高、红得刺眼的小山！
“吼——！”人群彻底疯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粗重。
我踩上那堆钱山，居高临下，声音通过Zero不知从哪弄来的扩音器，响彻整条大学路：
“骂！给我大声骂！骂一句‘张涛学术垃圾，林薇绿茶婊’！骂一句，现场领走十万现金！先骂先得，骂完就拿钱！上不封顶！”
死寂。
绝对的死寂，持续了大概三秒。
然后——
“张涛学术垃圾！林薇绿茶婊！”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第一个吼出来，脸红脖子粗。
我抓起一捆钱，看都没看，直接砸进他怀里：“好！十万！下一个！”
“张涛学术垃圾！林薇绿茶婊！”一个女生尖声喊道。
又一捆钱飞出去。
“张涛王八蛋！林薇不要脸！”
“张涛抢我论文！林薇还钱！”
“……”
山呼海啸！整条大学路彻底沸腾了！人群像疯了一样往前涌，口号声震耳欲聋，一浪高过一浪。红色的钞票在空中乱飞，被无数双手争抢。场面彻底失控，比任何一场明星见面会都狂热。
林薇和张涛被汹涌的人潮挤得东倒西歪，精心打理的发型乱了，昂贵的衣服被扯得皱巴巴，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的惨白。他们像暴风雨中的两片烂叶子，随时会被这由金钱掀起的狂潮彻底撕碎淹没。
我站在钱堆上，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听着震天的唾骂，心里那口憋了三年的恶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爽！真他妈爽到骨头缝里！
Zero飘在我旁边，电子眼扫过混乱的现场，小嘴一撇：“主人，您的报复方式真是……简单粗暴且毫无美感。不过，”他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鉴于效果拔群，Zero勉强给个及格分。需要我帮您把‘某副教授’花钱买论文、篡改实验数据以及骚扰女学生的铁证，同步送上热搜第一吗？费用从您的一亿里扣，很划算哦。”
“买！”我看着下面那两张惊恐扭曲的脸，毫不犹豫，“给我买最贵的推广位！挂满24小时！标题要劲爆！”
“遵命。”Zero的小手指在光屏上优雅地划动，“热搜关键词已锁定：#张涛滚出学术圈#、#院长儿子论文造假实锤#、#林薇绿茶婊#。预计十分钟后登顶。主人，您账户刚刚支出三百万。”
三百万？小意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瞬间飙升到榜首、后面跟着个“爆”字的热搜话题，再看看下面被记者和愤怒学生围堵、面如死灰的张涛，以及被挤掉了一只高跟鞋、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尖叫着的林薇，只觉得这钱花得真他妈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