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辣椒精+芥末油+催泪粉。
三倍浓缩。
一口，爆哭。
他眼泪鼻涕齐流。
「水！水！」
没人理他。
我慢悠悠地喝汤。
心里笑疯了。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设局？」
「我反杀。」
「剧本里可没这段。」
「原创。」
张羽瘫在地上。
脸红得像猴屁股。
食堂笑翻了。
「张羽！你吃屎了？」
「辣成狗了！」
我起身。
拍拍屁股。
走人。
转头发现二姐张玥站在饭堂门口。
她来学校做健康讲座。
她看着我。
眼神……太亮。
像知道一切。
我心虚。
「二姐，我真没恶意。」
「我只是……自保。」
她只是摘下口罩。
嘴角一扬。
笑了。
「张浩。」
「你挺会玩。」
我愣住。
「她……夸我？」
我心里嘀咕。
「这二姐，不是冷得像冰吗？」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5
晚上放学我刚到家。
张羽就冲上来。
眼圈红。
像被家暴。
「妈！」他扑通跪下，「哥他……他欺负我！」
我差点笑出声。
「你脸红是吃辣吃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翻白眼。
「这演技，太牛了。」
李婷坐在沙发上。
冷脸。
「说清楚。」
张羽抽泣。
「张浩他……在学校当众羞辱我。」
「逼我吃辣菜。」
「还让同学拍我出丑。」
「他……他就是想毁我！」
我冷笑。
「你放屁。」
「谁逼你吃了？」
「我那碗是你自己抢的！」
张羽抬头。
眼泪汪汪。
「妈……你看他，还不认错。」
「他越来越野了。」
「再这样下去，家里要被他毁了。」
我心里慌了。
「妈要是还偏心，今天这锅我背定了。」
李婷忽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
「张羽。」
「你撒谎。」
全场一静。
张羽愣住。
「妈……？」
李婷站起身。
居高临下。
「你说张浩逼你吃辣。」
「可你明明知道他不吃辣。」
「你主动递菜。」
「还拍照。」
「你图什么？」
张羽脸色变了。
「我……我是想……」
「想让他出丑。」李婷冷冷接话，「你输了，就想反咬一口。」
「你当我是瞎的？」
张羽抖了。
「妈……我不是……」
「向小浩道歉。」李婷打断。
「然后滚回房间去。」
张羽不敢不听，委屈地道。
「妈……你偏心！」
李婷眼神一厉。
「偏心？」
「我偏谁？」
「你伪造账目时，我偏袒你了？」
「你陷害亲张浩时，我偏袒你了？」
「现在你撒谎，我还得偏袒你？」
客厅死寂。
我愣在原地。
「我……我没听错吧？」
「妈……刚替我出头？」
「还骂张羽？」
「剧情崩了！」
我心里狂吼。
「小说里，她不是最宠张羽吗？」
「这时候不该打我一顿，再安慰张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