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描淡写一笑:
「你儿子比有用点,还能挨我两鞭。」
「以前你想跟我爹学武,可是看见我挥舞过去的鞭子,当场吓尿了。」
我说着,挥起九节鞭,奔她而去。
老端王妃两眼一翻,直挺挺朝后倒下。
这次是真晕过去了。
刚好。
进宫带一个不嫌少,带两个不嫌多。
太后是我亲堂姐,同是虎门项家之女。
端王请旨赐婚大放厥词,几次三番折辱我项家。
太后对端王母子积怨已深。
我受‘这般委屈’,正好将端王母子把柄,送至太后堂姐手上。
我手帕半掩小声啜泣,露在外的脸上清晰可见红印,入宫直奔慈宁宫。
扑在太后怀里,哭哭唧唧。
老端王妃看到我在太后怀里,太后还轻拍我后背,柔声安抚。
刚醒过来,就又昏厥了。
太后开恩,宣召太医,留老端王妃在宫里调养身子。
至于端王?
太后以长辈之姿,说教一通。
「夫妻打闹,床头吵,床尾和。」
「木兰是新妇,你怎可不让于她?」
「若你不懂,便叫你母妃好生教习。」
我不好过,老端王妃也别想在宫里好过。
太后格外重中之重告诫端王。
圣上乃天子,一言九鼎至尊。
圣上做媒,天赐良缘。
我若也暴毙了,端王须得守身如玉,不可再续娶王妃。
端王若无了,我同样守寡。
端王气恼至极,反驳太后护着我。
却被前来请安的皇后听个正着。
隔日。
圣上以端王对太后出言不逊且左脚率先踏入御书房为由。
罚宫杖五十。
行刑的人曾是我哥手下指挥使。
宫杖五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轻重分寸拿捏皆在一念之间。
太医言,端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番受杖刑,怕要休息个十年八载,才能养好。
4.
我抬着昏迷不省人事的端王回到王府。
整个府里对我,噤若寒蝉,却又都带上敬畏眼神。
我不在意那些人如何想我,我要做的事情,还未完。
多数妾室自愿投靠于我,恳请侍奉我左右。
还剩下几个刺头,依旧端着架子。
这些妾室里,不乏有受宠的,有生子的。
甚至还包括毒死第四位王妃的那个端王从楼里赎回来的花魁。
我得知此事,哭笑不得问了句。
「她怎得还活着?」
王妃身为宗室内眷,身有诰命。
她怎敢的?
谋杀诰命,是会连坐全家的重罪。
这个花魁是何来历?
上次所有妾室来向我行见礼。
有几个以偶然病恙为由没来。
其中就有她。
我命身旁侍女去详细查探。
方才得知,这位花魁竟是当朝官员养在外面私生女。
那官员身份地位不低,手握重权,他的女儿,便是当个正妃,也是够的。
花魁容貌生得倾国倾城,拿捏男人方面颇有几分手段。
端王舍不得处死她。
加上那位官员与他提前打过招呼。
最后,端王用另一妾室尸身,交由第四任王妃娘家处置,将此事草草了结。
我冷笑。
命人继续彻查。
端王后宅争风吃醋、乌烟瘴气,已不是一两天。
端王如今躺平,老端王妃宫中受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