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不是被逐出师门那么简单了,怕是要被抽魂炼魄...
「老祖,这位是......」
考核长老战战兢兢地抬头。
沈清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腰,声音响彻全场:
「我的专属道侣。」
全场哗然。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却见他冲我勾起唇角:「不是要考核吗?本座亲自陪你『练』。」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您...您闭关三百年...就修炼怎么当舔狗?」
沈清夜突然大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有趣。三百年了,终于有人敢这么跟本座说话了。」
在数百弟子震惊的目光中,这位传说中的魔道老祖抱着我大步走向主峰,还不忘在我耳边补了一句:
「今晚该轮到本座塞你的嘴了,小丫头。」
2
清心居比我想象中朴素许多。
没有传闻中的人骨灯盏,也没有鲜血绘制的符咒,只有一室清雅檀香,和窗外摇曳的竹影。
「怎么,失望了?」
沈清夜斜倚在软榻上,已经换了一身墨色长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道淡色疤痕。
「以为本座的住处该有剥皮亭子,人血池子?」
我僵立在门边,手里还攥着考核时用的捆仙索。
现在它可怜巴巴地垂在地上,像条死蛇。
「弟子不敢。」
我声音发紧。
沈清夜忽然笑了,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我挪着步子蹭过去,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他眉头一挑,我只好又往前挪了半步。
「怕我?」
他伸手撩起我耳边一缕碎发,「绑我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
我耳根发烫,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耳垂,激起一阵战栗。
「弟子有眼不识泰山...」
「泰山?」
他低笑,「本座可比泰山老多了。」
我偷眼看他。
这张脸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眉眼如画,哪有半点「老祖」该有的沧桑?
要不是亲眼看见全宗门跪拜的场景,我打死也不信这是那位失踪三百年的创派老祖。
「想问什么就问。」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玉骨扇,轻轻敲了敲我额头。
「您...为什么会在玄天宗当弟子?还...还那么...」
我咽了咽口水,没好意思说「舔狗」二字。
扇子「唰」地展开,遮住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修行久了,偶尔也想体验不同人生。」
扇子又「唰」地合上,点了点我鼻尖,「比如现在,本座觉得当你的道侣就很有趣。」
我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放心,」
他忽然正经起来,「本座不会真对你做什么。不过既然全宗门都知道了,你暂且搬来清心居住着,配合我演好这场戏。」
我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那考核...」
「自然是通过了。」
他似笑非笑,「怎么,还想跟本座『实操』一下?」
「不用了!」
我差点咬到舌头。
3
当晚,我睡在清心居的偏室,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起来找水喝时,隐约听见后山有剑鸣声。
月光下,一道黑影正在竹林间跳跃。
剑光如雪,每一式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哪还有半点白天慵懒的模样?
我躲在岩石后偷看,越看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