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你在家看好念念，我这就去叫上村里的几个小伙子，进山找找！” 王大叔说完，转身就往村里跑，嘹亮的呼喊声在夜空中回荡，惊醒了沉睡的村庄。
李娟抱着念念站在院子里，望着王大叔远去的背影，又抬头看向西边的山林。夜风吹过，带来阵阵寒意，她却感觉不到冷，因为心已经凉透了。她紧紧抱着女儿，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建军，你一定要没事啊！
规则初现
王大叔的呼喊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寂静的村庄里荡开层层涟漪。没过多久，院子里就聚起了五六个精壮的小伙子，手里都拎着砍刀、斧头，还有人扛着猎枪 —— 那是村里唯一一把老旧的土猎枪，枪膛里填着铁砂，对付野兽勉强能派上用场。
“娟儿，看好家。” 王大叔把棉袄往身上一披，又往腰里塞了把磨得锃亮的柴刀，“我们顺着西边的山路走，天亮前准回来。”
李娟把家里的马灯递过去，指尖抖得厉害：“大叔，你们…… 你们也当心。” 她想跟着去，可看看怀里的念念，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女儿刚才哭了半天，现在靠在她怀里，小脸苍白得像张纸，只有那双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山林的方向。
队伍刚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念念突然在李娟怀里挣扎起来，伸着小手指向路边的一块青石：“不能踩！石头哭了！”
众人的脚步顿了顿。那块青石在路边摆了几十年，村里人来来往往不知踩过多少次，从没出过什么事。一个叫石头的小伙子年轻气盛，嗤笑一声：“小丫头片子懂啥。” 说着就抬脚要往石头上踩。
“别！” 王大叔突然喝住他。老猎户的眼睛在马灯光晕里闪着精光，他蹲下身仔细打量那块青石，发现石头表面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黏液，摸上去黏糊糊的，还带着股淡淡的腥气。更奇怪的是，石头边缘的草叶都蔫巴巴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水分。
“绕着走。” 王大叔站起身，声音低沉，“山里的规矩多，别不信邪。”
队伍刚绕过青石，走在最前面的王大叔突然 “哎哟” 一声，猛地往后跳了一大步。马灯的光晃过去，只见他脚边的草丛里盘着一条通体翠绿的蛇，那蛇的眼睛是诡异的血红色，正吐着分叉的信子盯着他们。
“娘的，吓老子一跳！” 石头举着斧头就要上前，却被王大叔一把拉住。
“这蛇…… 不对劲。” 王大叔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打猎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种蛇 —— 翠绿的鳞片在暗处泛着金属光泽，而且蛇身竟然有手腕那么粗，盘踞在那里像根碧绿的柱子。
就在这时，念念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蛇蛇守路，要吃红的。”
王大叔心里一动，想起腰间挂着的那袋昨天刚杀的野兔血。他解下来往草丛里一扔，那蛇果然 “嗖” 地一下窜过去，卷起血袋就钻进了密林深处，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这……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