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保镖的注视下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病床,床上的人瘦的快要看不见,一动不动,全身插满了管子,各种仪器在有规律地响着。
“父亲,我叫苏晓,才和陆兆川结婚,来给你请安了,希望你早日好起来。”我毫无波澜地说完,就立在病床边观察着周围。
“太太,这边请。”管家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跟着管家进了病房隔壁的房间,刚推开门我脚步就顿住了,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赫然立着和昨晚一模一样的灵牌。
“白天你需要在里面为老爷祈福。”
不等我说什么,大门在身后被砰的一声关上,落锁声传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楚门的世界一样恐怖。
昨天费那么大力气摔了灵位,以为给了陆兆川一个下马威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绝望地坐在地上,想到不知道在哪的苏晓,面目可憎的母亲,给自己气笑了。
4
房间内有卫生间,吃饭时间会有人来送,一直到晚上八点,我没能踏出这个房间一步,坐牢也不过如此。
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管家回到属于我和陆兆川的另一栋楼。
“太太,明天不要迟到,夫人会在祠堂等你。”管家走前提醒了一句。
推开大门,楼上楼下灯全部都是灭的,看来陆兆川还没回来。
我迅速开了灯,先上了二楼,一间一间摸索过去,走廊的尽头是一间需要刷卡的房间,我推测应该是陆兆川的书房。
楼下传来声音,陆兆川回来了。
我快速回了昨天的新房,把门反锁了,然后贴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
也许是门板太厚,也许是楼梯质量太好,空气安静的出奇,下一秒,面前的门把手旋转了一下。
紧接着,咚咚咚的大力拍门声响起:“苏晓,开门!”
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门,陆兆川满身酒气,带着一脸得意:“怎么样,今天过得还好吗?”
说完竟是直接推门而入,一把抱住我:“冲喜光结婚怎么行,你早点给老头子添个孙子,说不定老头子立马醒了。”
酒气和粗重的呼吸声扑面而来,恶心的想吐,我立马抬起手臂挡在身前:“陆兆川,你疯了,放开我!”
对方像是为了报复我昨天的挑衅,手已经在我身上不断摸索,转身把我压在门后。
我浑身颤栗,挣扎间摸到了门口柜子上的花瓶,一把拿起摔到地上。
咔嚓,地上是四分五裂的花瓶碎片,身上的禁锢变松了,我一把推开对方。
迅速从脚下捡起一个碎片抵到手腕,眼睛红的滴血:“你敢动我我就死在这,你看是不是更喜上加喜。”
陆兆川一瞬间清醒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很快被愤怒取代:“苏晓,以前不是天天问我兆川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啊,做梦都想嫁进豪门吗,现在装给谁看。”
我把碎片往下压了压,顷刻间手腕已经冒出血珠:“滚出去。”
陆兆川指了指我:“行,你厉害。”
一连几天,白天我在陆振霆病房边被关着,晚上和陆兆川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