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成了苏晚晴的专属保姆。
她嫌我赚得少，却花光积蓄买奢侈品讨好上司。
撞破她与上司的婚外情后，我平静提出离婚。
她嘲笑我：“离了我，你这种废物只能睡桥洞！”
半年后，我的科技公司获得百亿融资。
前妻哭求复合，却被我的新女友当众打脸： “他现在的身价，你连指甲盖都配不上。”
我搂着女友微笑：“前妻，我的人生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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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那双锃亮的、显然不属于我的男士皮鞋，像两颗冰冷的钉子，狠狠楔进我的视网膜。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男士香水味，混合着苏晚晴常用的那款玫瑰香氛，发酵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压抑的、急促的喘息，还有苏晚晴那刻意拔高的、带着某种表演性质的娇嗔：“李总……您轻点儿……嗯……”
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耳膜，再顺着神经一路烧灼到心脏。血液似乎瞬间冻住，又在下一秒疯狂逆流，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手里拎着的、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排骨和青菜，“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地板上，几滴油渍溅开，像肮脏的泪。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冲进去撕碎一切的冲动。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沉甸甸地压垮了每一根骨头。原来心彻底凉透的时候，连愤怒都是奢侈的。
里面的动静停了。几秒后，门被猛地拉开。苏晚晴裹着凌乱的睡袍，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瞬间被一种刻薄的理直气壮取代：“陈默？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让你下班去接我妈吗？”
她身后，顶着一头稀疏头发、腆着啤酒肚的李总——我的顶头上司，一边手忙脚乱地系着衬衫扣子，一边尴尬地干咳，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沉默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购物袋，排骨和青菜沾了灰。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然后，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晚晴那张因羞恼而扭曲的脸，再掠过李总那油光满面的窘迫。
“苏晚晴，”我的声音异常平稳，甚至没有一丝波澜，“我们离婚吧。”
苏晚晴愣住了，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我。随即，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利地嗤笑起来：“离婚？陈默，你脑子进水了？就凭你？离了我，你这种窝囊废，连桥洞都没资格睡！你拿什么养活自己？靠你那点塞牙缝都不够的工资？”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废物！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李总在一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开口打圆场，最终只是尴尬地整了整领带，眼神飘向别处。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也没有再看那个油腻的男人。转身走进次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简单得可怜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这个家，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三年来，我的工资卡在她手里，我的时间精力耗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满足她所有心血来潮的要求，却永远换不来一句好话。
“陈默！你给我站住！”苏晚晴追到门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调，“你听见没有！离了我，你活不下去！你会后悔的！你会跪着回来求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