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村霸陷害,家破人亡远走他乡。
>五年后带着神秘系统归来,发现初恋被迫嫁给仇人。
>婚礼现场,我当众抢亲:“晚晴,我带你走。”
>村霸狞笑:“穷鬼,拿什么跟老子斗?”
>我启动系统,他满口金牙突然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现在,该算算你欠我全村的债了。”
>村霸跪地求饶时,我手机弹出提示:
>“村民张翠花成功催收赵金牙欠款5000元,获得系统奖励10%。”
>我抬眼望去,全村人手机屏幕都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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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个晚上,雨水和泥腥味混着铁锈气,糊了我满口满脸。
赵金牙和他那几个狗腿子,拳头脚底板雨点似的落下来,我蜷在村后那片烂泥塘边上,骨头缝里都是冷的,耳朵里嗡嗡响,就听见赵金牙那破锣嗓子在雨声里格外刺耳:“张铁柱!你个穷鬼养的崽子,也敢跟老子抢女人?晚晴是你能惦记的?呸!”
一口浓痰,混着雨水,砸在我眼皮上,烫得我猛地一闭眼。
“给老子滚出这村子!再让老子瞧见你,打断你三条腿!”他那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碾在我右手背上,钻心地疼。骨头大概裂了,那声音闷在皮肉里,咔吧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家?家早没了。爹娘攒了一辈子的那几间破瓦房,还有那几亩薄田,早被赵金牙用几张破纸片,所谓的“欠条”,硬生生夺了过去,成了他圈里猪的地盘。爹气不过,一头栽倒就没再起来,娘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雨水混着血水,糊住了我的眼。我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狗,被他们拖出村口,扔在通往县城那条烂泥巴路上。车轮溅起的泥浆,又冷又脏,劈头盖脸。我趴在那里,牙齿咬得咯嘣响,嘴里全是血腥味。
五年。整整五年。
绿皮火车吭哧吭哧,像头快散架的老牛,慢悠悠地爬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山包。窗外掠过一片片田地,青黄不接的颜色,看着就让人嘴里发苦。这破车,慢得让人心慌。
邻座那光着膀子、一身汗臭的大哥,正唾沫横飞地对着手机嚷嚷:“……赵老板?嗨!赵金牙赵老板嘛!咱大柳树村的这个!”他竖起一根油乎乎的大拇指,满脸堆笑,仿佛那赵金牙是他亲爹,“赵老板现在可了不得!开沙场,包工程,听说城里头都有人!那叫一个风光!咱村里头,谁不得仰仗他老人家鼻息?对对对……那婚礼,嘿,排场!听说新娘子,啧啧,水灵得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
“婚礼?”这两个字像针,猛地扎了我一下。我扭过头,声音有点哑,“谁结婚?”
那大哥斜睨我一眼,大概是看我风尘仆仆、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不像什么人物,语气带着点居高临下的炫耀:“还能有谁?咱大柳树村的天!赵金牙赵老板呗!新娘子?林晚晴!以前咱们村支书的闺女,那叫一个俊!今儿个,就在村委大院,大摆宴席!流水席!听说光是鞭炮就拉了好几车!”他咂咂嘴,满是羡慕,“赵老板大气!”
林晚晴……赵金牙……婚礼……
这几个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上。一股子腥气猛地从喉咙口翻上来,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搅得生疼。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钝痛感才勉强压住那股子要掀翻天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