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没孩子，公婆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老公深情安慰：“没孩子我也爱你。”直到我在他手机里发现小三的孕检单。
结婚纪念日，他提议去乡下“收养”一个孩子。
公婆立刻附和：“正好给你练练手！”
我笑着答应，看着他们抱回小三刚生的男婴。
月子期间我忍辱负重照顾小三，收集所有证据。
满月宴上警笛轰鸣：“有人举报贩卖婴儿！”
婆婆尖叫着扑来撕打我：“毒妇！那是你亲儿子！”
我亮出DNA报告：“不，是你们犯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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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
苏敏之盯着床头柜上那盏暖黄的台灯，灯罩边缘积了薄薄一层灰，像她蒙了尘的心事，擦不干净。
墙上的挂钟指针“咔哒”一声，挪向十一点五十九分。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像等待审判。
空气里还残留着中药苦涩的气味，丝丝缕缕，那是婆婆重金从乡下求来的生子秘方。
她每一次呼吸，中药的味道都能让她想起，这三年来辗转于各大医院消毒水味道中的狼狈。
以及公婆那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刻薄眼神。
“不会下蛋的鸡，占着窝有什么用？”
婆婆王美娟尖利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炸开，带着厨房里油烟和剩菜的混浊气息。
公公于建国沉闷的咳嗽声，则是那无声的附和，像钝刀子割肉。
只有于慕白，她的老公，是这片灰暗里唯一的亮色。
他总会在那些难堪的沉默后，揽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又温暖的安慰自己
“敏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没有孩子，都不妨碍我爱你。”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几乎让她溺毙其中，几乎让她相信，那些来自他父母的尖刺，真的与他无关。
几乎。
可事实就是那么恶心，他出轨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白痕，又缓缓充血变红。
三天前，
——于慕白洗澡，手机忘在客厅充电。
一条新消息弹窗：“慕白哥，今天产检一切正常，宝宝好乖哦！想你了。”
附着一张图。苏敏之鬼使神差地点开。
不是B超单，而是一张清晰的自拍。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
眉眼弯弯，透着股张扬的媚意，宽松的孕妇裙也遮不住隆起的腹部，一只手还炫耀似的抚在上面。
背景，一家医院的妇产科门口。
那瞬间，苏敏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然后猛地倒灌回心脏，撞得她胸腔生疼。
原来，他嘴里的“爱”，和他父母嫌弃的眼神，指向的是同一个终点。
他早就找好了下蛋的“好鸡”，只等着时机成熟，把她这只“不下蛋的”彻底踢出局。
公婆那些冷言冷语，恐怕早就知情，甚至……乐见其成。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于慕白。
苏敏之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片翻涌的冰冷恨意已被强行压了下去，只余下惯常的、带着一丝疲惫的温顺。
她甚至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虚弱的弧度。
门被推开，于慕白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
“敏敏，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把水杯递给她，动作体贴依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