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奢侈品店前求女友别分手，她当众甩了我一巴掌：“你的穷酸样能买起钻戒吗？”
第二天我向家族求助。
全球首富林家当即确认了我流落在外继承人的身份。
百亿女总裁江晚筝找上门：“和我闪婚？”
婚礼当天，前女友在台下擦拭我妻子的定制鞋履。
她含泪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说实话。
江晚筝弯腰捏起前女友下巴：“就你这种货色，值得他弯腰？”
转身又对助理道：“她碰碎的古董茶杯，三百万。” “打工还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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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儿门店里那股混合了昂贵皮革与香根草的味道，总是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傲慢。宋倩身上的新香也是甜的，一种斩钉截铁、非要彰显存在感的花香果香调，压过了店里固有的冷淡空气。它就那样，混浊地缠着店里冷冰冰的空气，一起灌进我的肺里。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浓稠空气的阻力。
店里的灯光白得刺眼，打在她精心描画过的眉毛和涂着最贵口红的嘴唇上，每一个微表情都在高光下被放大得无比清晰。她的眼睛很亮，那种光芒我曾经迷恋到骨子里，可此刻，那光芒里找不到半点温度，只剩下一种……锐利的审视，像扫描仪一样，从我身上简陋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刮过，再带着清晰的鄙夷收了回去。
她手指很凉，碰在我的手腕上，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推开意味。
“陈默，”她叫我的名字，声音穿透店里放着的轻飘飘的法语歌，钻进我耳朵，冷硬得没有一丝回旋，“我们结束了。”
周围很安静，那些原本低声交谈的柜姐、漫不经心挑着丝巾的顾客，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线扯着，齐刷刷地聚拢过来。那些目光带着窥探，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粘稠如蛛网。
我喉咙发干，像是被塞进了一把滚烫的沙子。“别闹了，小倩，” 我的声音哑得厉害，“我们……我们回家再说，好吗？”每个字都磨得我嗓子生疼，像从血肉里抠出来，“之前省的钱已经不少了，再等等，再等等……就快了。”
我甚至想抓住她的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可她微微一退，那截纤细的手腕便从我的指缝间滑开，只留下空荡荡的冰冷。她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甩不掉的虫子。手指不耐烦地抬起，朝收银台方向随意一指。
指尖指向的地方，是一只被聚光灯牢牢锁定的钻戒。
铂金托爪紧紧箍着一枚硕大的钻石，切割面在冷光下翻着刀锋般的锐芒，刺得人眼疼。那光芒，冰冷，昂贵，是赤裸裸的、遥不可及的炫耀。
“……回家？”宋倩的嗤笑声像淬了冰针，“陈默，你告诉我，你这辈子买得起那里面最小的吗？”她下巴抬高，脖颈绷出倨傲的弧线，眼神毫不留情地钉在我脸上，“你看看自己，再看看这里的一切。”她的目光刮过我洗旧的领口，如同刀刃，“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着你，就是耗！”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里异常清晰。那些围观者的眼神变得更亮，带着施虐般的兴趣。我胸口像是压了块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焦糊的剧痛和浓重的窒息感。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耳朵里灌满嘈杂的鼓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