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回复得很快:【看你背的包带子有点磨损了。这个颜色,应该适合你。】
乔暖:【……太贵重了!我不需要!退回去!】
沈聿:【退不了。你不喜欢就放着。】
乔暖看着那贵得离谱的包,只觉得是个烫手山芋,压力山大。这感觉不像被追求,像在进行某种不对等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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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她刚坐下点好拿铁,一抬头,沈聿就“恰巧”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文件,一脸“好巧”的表情:“你也在这里?拼个桌?”
画材店,她正纠结是买温莎牛顿还是史明克的水彩,旁边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拿起她犹豫的那盒史明克:“这个颜色更稳定。”吓得她差点把颜料盘扣他昂贵的西装上。
最离谱的是,没过几天,她工作室所在的老旧写字楼竟然迎来了“网络全面升级优化工程”,施工负责人西装革履,在一群工人中鹤立鸡群——正是沈聿本人!他还一本正经地拿着图纸过来问她:“乔小姐,对网络布线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乔暖看着他那张认真工作的帅脸,内心疯狂OS:沈聿!你这偶遇的频率和地点还能再假一点吗?!当我是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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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过程虽然让乔暖头疼不已,但也并非全无“笑果”。
一次,沈聿大概是看了什么恋爱攻略,捧着一大束热烈如火的厄瓜多尔玫瑰出现在乔暖工作室门口。那花束巨大无比,几乎把他上半身都挡住了。乔暖开门时吓了一跳。沈聿试图把花递给她,动作僵硬,同手同脚,结果自己绊了一下,昂贵的皮鞋尖踢到了门槛,整个人一个趔趄,巨大的花束差点糊了乔暖一脸。乔暖下意识后退,又撞到了门边的画架,哗啦一声,颜料桶倒扣在地,溅了他锃亮的皮鞋和裤脚一片斑斓。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一时都愣住了。沈聿耳根通红,乔暖看着他难得一见的窘迫,又看看那束无辜的玫瑰和地上的颜料,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沈聿看着她笑,紧绷的嘴角也微微松动,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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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暖不止一次看到沈聿的头像旁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持续显示十几分钟,最后只蹦出来一句干巴巴的:【在忙?】 或者:【今天天气不错。】
乔暖都能脑补出他对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反复删改措辞的纠结模样。有次她故意回了个【?】,那边又“正在输入”了五分钟,回过来:【没什么。注意休息。】 乔暖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点诡异的……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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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暖工作室接了个游戏公司的角色设计外包,甲方派来的对接人是个阳光健谈的年轻男生,审美在线,沟通顺畅。
一次讨论方案时,两人聊得兴起,笑声传到了门外。当时沈聿“正好”在视察网络升级进度,隔着玻璃门,乔暖清楚地看到他脚步顿住,目光沉沉地扫过那个男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好几度。他没进来,转身走了。后来乔暖听负责施工的小哥偷偷八卦:“沈总今天气压好低,把方案打回来重做了三次,吓得我们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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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暖的态度始终很明确:拒绝。
一次在“偶遇”的咖啡馆里,她搅动着凉掉的咖啡,看着对面正襟危坐、试图找话题的沈聿,再次认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