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杯：双倍珍珠+三层奶盖
背面是课程安排：
7号仓：电击疗法
"7号仓=超大杯加双倍绝望！"
我跪在泥水里嘶吼。
指甲抠进铁门锈缝。
锈渣混着血钻进指缝。
摸出兜里最后半颗核桃。
过期了。
油都馊了。
锈血混核桃油糊上手机二维码。
暴雨砸下来。
泥水显出二进制码：
0111
7的二进制
舔掉雨水尝咸淡。
铁腥混着核桃酸。
"当年小宇康复课表..."
"就是奶茶配方！"
"7号仓——"
"超大杯加双倍绝望！"
二维码突然红光暴涨。
锈血腐蚀了防窥膜。
院长破车的车窗裂开蛛网纹。
扫码触发隐藏程序。
车窗倒影里——
小宇指甲缝的荧光粉在仓库地图上显形。
红点直指7号仓深处。
院长突然暴起掐我脖子。
"陆总说忘掉就能当人！"
他手指甲缝嵌着和我一样的核桃仁。
是当年小宇发病时撒的。
"你儿子在电击舱..."
"像我当年一样抽搐..."
他眼白泛起和小宇一样的癫痫蓝光。
暴雨冲开他衣领。
锁骨处赫然是POS机割伤。
和我一模一样的疤。
原来福利院的孩子都带着POS机烙印。
我抓起泥地里的K线图。
"你画了十年求救信号！"
"现在装什么慈善家？"
把锈血核桃油糊他脸上。
"扫这个！"
"扫老子儿子的绝望值！"
院长踉跄后退。
踩进自己画的"7"字泥坑。
拐杖"咔"地断了。
断口处露出铁链刻痕：
7号仓
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
30分钟快到了。
电击舱的门在泥水下闪红光。
我扑向7号仓铁门。
指甲缝的荧光粉在暴雨中发亮。
小宇的求救信号。
舔掉锁孔里的泥——
铁腥味里混着海盐。
是眼泪。
当年小宇发病时流的。
"第一层是甜..."
我抠着铁门锈缝嘶笑。
"第二层是苦..."
指甲劈了。
血混着锈渣往锁孔灌。
"第三层是血！"
"专治慈善家的电击舱！"
铁门"咔哒"响了。
不是开锁声。
是小宇指甲刮铁门的声音。
从7号仓深处传来。
一声。两声。
像POS机吞币的"叮咚"。
暴雨淹到膝盖。
电击舱红光在水下跳。
我还有27分钟。
四
暴雨停了。
泥地里7号仓的铁门还在滴血。
小宇指甲刮铁门的“叮咚”声卡在我喉管里。
像POS机吞币卡壳。
手机突然震。
债主群弹出血红视频：
小宇被绑在电极椅上。
手腕勒痕比院长照片里更深。
红得发亮。
陆沉舟画外音贴着耳膜：
“72小时。
签放弃抚养权——”
“否则电击舱焊死他脑浆。”
福利院协议甩到我脸上。
纸是殡仪馆的。
印着“活体器官捐赠同意书”。
院长冷笑：“签了换活命。
不签明早装尸袋。”
他手指甲缝嵌着和我一样的核桃仁。
福利院连绝望都批发。
幽灵消息突然刺进来：
比债主更懂割喉
你儿子的脑电波…在奶盖里发酵
胃里核桃U盘又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