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奶盖。
老子全咽了。
五
晚风创投的玻璃门比7号仓铁门还冷。
我刚混进大厅——
眼线的工牌就“刺啦”被撕碎。
纸屑扎进锁骨旧伤。
三年前POS机割的疤又裂了。
“单亲妈的脑浆不如脑电波值钱！”
他手指甲缝嵌着核桃仁。
和福利院打手一模一样。
虹膜扫描仪红光扫过来。
“嘀——非人类纹路。”
屏幕弹出血字：
检测到癫痫患者亲属
器官冷藏库温度：-20℃
福利院连虹膜都植入了狗屎程序。
眼线揪我头发往电梯井拽。
“陆总说电击舱缺个活体暖炉！”
他袖口露出电极贴片。
和小宇手腕勒痕同款。
2分钟倒计时在脑内炸。
电梯井黑得像殡仪馆尸袋。
我突然扑向垃圾站。
翻出小宇的康复报告。
纸角沾着过期核桃碎。
是昨天他发病前塞给我的。
“脑电波异常”栏被撕过。
但残留的波纹还在抖。
眼线皮鞋踩住报告。
“毒母还捡垃圾？”
他脚底碾着小宇的脑电波图。
“陆总说癫痫波纹——”
“比指纹更安全！”
陆野的鬼话突然刺进太阳穴。
三年前他塞“治疗仪”时笑得像POS机：
“癫痫波纹比指纹更安全。”
放屁！
安全个屁！
我撕下“脑电波异常”栏。
血手指抹过手机屏。
PS成虹膜纹路。
波峰是小宇抽搐的脚趾。
波谷是电极椅的红光。
三秒搞定。
眼线扯我衣领往冷藏库拖。
“你儿子脑死亡前能值20亿！”
他吐沫星子喷到我脸上。
带着核桃油的馊味。
我反手把报告糊上扫描仪。
“扫这波形！”
舌尖狠狠舔上镜头。
血混着唾液糊满玻璃。
“我儿子脑死亡前——”
“能值20亿！！！”
“滋啦——！”
蓝火花炸开眼线脸。
扫描仪红灯狂闪。
门锁“咔哒”弹出U盘。
不是开门。
是陆沉舟表弟的受贿录音：
“...福利院孩子脑波值钱...电击后才触发门禁...”
原来如此。
福利院用脑电波替代指纹——
正常孩子指纹会被门禁识别。
但被电击过的孩子脑波才会开门！
小宇每次抽搐。
都是给慈善家的门锁上油。
眼线突然捂耳朵惨叫。
“陆总说忘掉就能当人！”
他眼白泛起癫痫蓝光。
和院长一模一样。
和小宇被电击时一模一样。
我抓起U盘塞进他鼻孔。
“甜？老子用肾当糖精！”
转身狂奔向总裁室。
走廊监控全亮着红光。
像7号仓电击舱的指示灯。
手机震。
债主群弹消息：
电击舱温度70℃
小宇脑电波K线崩盘
还有1分17秒。
眼线在身后爬。
手指抠着地缝喊：
“单亲妈的脑浆...比奶盖更甜...”
我扯下锁骨伤疤的皮。
血滴进电梯按键。
“叮——”
直达23楼。
陆沉舟的慈善办公室。
门缝透出奶盖杯的甜香。
电梯门开。
总裁室摆满POS机。
每台都卡着小宇的核桃U盘。
“脑死亡前能值20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