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转账界面。
“0.01元？”
“老子用肾当手续费！”
手机突然震动。
晚风创投服务器崩了。
所有屏幕弹出坐标：
福利院地下冷库。
经纬度在糖浆里浮起来。
陆沉舟还在掐脖子。
眼球暴突。
突然笑出声：
“POS机吞了结婚照...”
“也吞了你儿子的脑浆...”
我抓起带血的核桃仁塞进他嘴里。
“甜？老子用绝望当糖精！”
转身踹开总裁室大门。
走廊监控红光全灭。
小宇的脑电波在墙里哭。
3:47。
电击舱温度升到80℃。
我还有3分47秒。
这次老子要焊死福利院的冷库门。
用陆沉舟的血当焊条。
摸出最后半颗核桃。
塞进晚风创投的服务器口。
“扫码！扫老子的绝望值！”
“超大杯加双倍肾——”
“专治装睡的慈善家！”
服务器“咔哒”响了。
不是开机声。
是小宇指甲刮电极椅的声音。
从冷库深处传来。
叮咚。
叮咚。
叮咚。
POS机在口袋里发烫。
吞掉的结婚照在胃里烧。
当年小宇发病时，
奶茶泼了满身。
甜。
烫。
和现在电击舱的红光一样烫。
3:01。
债主群炸消息：
债务转移成功
小宇名下欠款20亿
七
捐献书纸是殡仪馆的。
和福利院协议一模一样。
隐形墨水在灯下泛绿光。
我眯眼认出那行字：
拒签则小宇脑死亡
黑市中介袖口针管闪寒光。
像7号仓电极椅的探头。
“陆总说割肾前——”
他舔嘴唇，“先榨干绝望值。”
袖口针尖抵住我手腕。
勒痕和小宇手腕一模一样。
10分钟倒计时在脑内炸。
我手抖得端不住珍珠杯。
奶盖边缘裂开细纹。
三年前他第一次撒核桃碎。
“妈妈甜不甜？”
话没说完就栽进柜台。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血涌出来。
混进奶盖。
“喝吧。”
“这层甜底下...”
“埋着你欠他的三年。”
中介咧嘴笑。
针管往我静脉推。
我突然掀桌！
珍珠奶茶泼满他脸。
奶盖黏液糊住录音器。
上周垃圾桶捡的纸尿裤闪过脑海。
小宇的。
干涸奶渍和此刻奶盖纹路一模一样。
原来慈善家连绝望都批发。
“陆总说——”
中介舔杯底突然惊叫。
“割肾前要榨干绝望值！”
奶盖黏液激活了录音器。
他袖口针管刚扎进空气——
“咔！”
珍珠卡住针头。
走廊突然闪过病号服蓝影。
小宇！
被推着经过门口。
我故意打翻杯子。
弯腰捡拾
